敬崖围了起来。说吧,那个岛屿到底叫什么?
吴笑了,我要是不说呢?
几个手下捏了捏手指,你不说试试。
吴敬崖扔下了烟头,然后异常冷酷的说,我劝你们老实点,跟我这儿动粗,你们还嫩了点。
吴的话刚说完,这四个手下一齐冲了上去。
眼瞅着就要过年了,海上的风彻骨的凉,尤其是到了凌晨,海风中的小舟就像冰箱里的冻带鱼,又硬又冰。吴被五花大绑捆在渔船的桅杆上,脸上青一道紫一道。
领头的那个毫发未伤,其他几个兄弟即便受伤也只不过是一些擦伤,这伙人的实力果然让人恐惧。大意了。
领头的拍了拍吴敬崖的肩膀,兄弟,我得夸你一句,功夫底子还可以,就是路子太杂了,不正。能让我这几个兄弟刮这么多花的人,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个。
你们绝对不是万里帮的人?你们是斧头帮的?
这两个帮会能跟我们比,我们是名门正派。
哼,名门正派还做流氓?
你这话说的,大侠都很穷的好吗?平时我们都会行侠仗义,但是盘缠花光了,总的有点灰色收入吧?要不然早就饿死了。我们还是从国外的雇佣兵这个说法中来的灵感呢!
未请教。
好说,说了你也不知道。我们是燕子门的。听没听过?
燕子门?没听过?
哈哈哈,领头的吩咐手下在他的两脚外部洒了一圈白灰。
你这是干什么?又不上坟烧纸,画什么圈啊?吴敬崖疑惑的问道。
领头的笑了笑,没有言语。用脚轻轻踩着桅杆,就像粘在桅杆上一样三两步就踩了上去。桅杆下大上小,足有三米六高,最顶处只是个尖尖儿,他金鸡独立像一块石头一样动也不动呆了足有一两分钟,然后领头的翻了个跟头轻松地又落在了原地,他的脚落下来的时候纹丝不动踩在了刚刚地上画过的圈里,而且根本没有出圈。
吴敬崖看蒙了,赞叹道,哥几个要是现在愿意给我松绑,我立马就鼓掌,这么高明的轻功我还是第一次见。我以为练轻功的人都得像王清照那种小个子,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才可以呢。
领头的听到王清照的名字,不屑的笑了,王清照那也算是轻功。我呸,那也就是掌握了一点轻功的皮毛。我告诉你,轻功也分内家功和外家功夫。外家功好练,四五年就有小成,王清照那种本事的轻功,只能算是外家功的初期学员,他能在江湖扬名,只能说明现在的江湖水平实在太差。你像我们这些练内家功的,没有个七八年时间根本摸不到门子。
内家功练成了能怎么样?
哼,内家功如果可以大成,不夸张的说,牛都可以在天上飞。
奥,那牛是你吹上去的吧。
你什么意思?领头的不明白缘由。
吹牛嘛!
吴敬崖的话逗得其他几个燕子门的兄弟哈哈大笑。
别笑了。领头的一喊,众人都安静的像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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