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望去,原来是司白鸿,手里握着那玉笛,纤细的手指,按着上面的孔,不住地吹着。
一边那些将军,都喝的伶仃大醉,满身酒气。秦淮朝也喝了不少,重重地咳嗽着,手臂拄在桌上。
他醉眼迷离,望着穆青倾。“倾儿,不好意思,实在是这些老兄弟,一齐恭敬我,我也多喝了几杯。”
望着秦淮朝那样,她无奈的一笑。“这臭男人,天生便是如此,又有何办法?”往前去扶着他。
秦淮朝其实并没有醉,装成这般模样,只是为了不再喝酒。两个人一起,走出门外,上了马车。
司白鸿和孟文雅,一直送两人到门口。“三日后再见。”直到那马车消失在街口,两人才往回去。
秦淮朝拐过一个街角,一把抱住穆青倾,淘气的笑道。“倾儿,你没有想到,我确实是在装醉。”
他那温柔的手臂,弄得穆青倾很是舒适。她撅起粉红的嘴唇,一脸俏皮地说道。“哼,我就知道。”
她望着秦淮朝那张俊朗的脸庞,心思涌动。“我是如此的需要他,若是能和他融为一体就好了。”
想到这里,她那可爱的小嘴唇,轻柔的贴在秦淮朝的肌肤上,吹着气。弄得他直痒,咯咯直笑。
秦淮朝转过头去,挑起眉毛,一脸魅惑的说道。“今夜你是我的,好倾儿,永生也不得分离。”
听着他的话,穆青倾不禁噗嗤一声笑。马车到了门口,两人相视无言,一起走进屋,奋力的抱在床上。
过了许久,秦淮朝沉沉睡去。穆青倾望着他那结实的胸脯,嗅着那酒气,也感到自己很是开心。
她托着下巴,望着天边的月光。“从未像今日这般快乐。”她傻笑着,好像一个天真单纯的孩子。
穆青倾愣着眼睛,望着天空。“只望这一次,我也有个好小子,要比孟文雅的还好,也为相公争气。”
那一轮圆月,消失在夜空。眼看已过了丑时。穆青倾数着日子,只差两天功夫,就是那激动人心时刻。
她望着秦淮朝,熟睡的如此香甜。于是她,伸出纤细的手,帮着秦淮朝,轻柔的梳理秀发。
每一时,每一刻,对于穆青倾来说,都是如此沉重。“古人云,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真是如此。”
她把秦淮朝的发髻,拔下一缕自己的头发,小心的卷在里面。又一连结实的盘了好几个小圈儿。
想到这,穆青倾也欣慰的笑了。伸出小手,细心的捏着他的皮肤。“相公,就是你到了天涯,这头发也跟着。”
她头颅靠在秦淮朝身上,悄然睡去。过了几个时辰,灿烂的阳光射入窗棂,秦淮潮揉揉眼睛,方才起身。
他穿上衣衫,揉着太阳穴。“昨夜那痛快一场,如梦如幻。”他想起自己,和皇上约好,今日要进宫议事。
于是秦淮朝,走出门外,骑着马。过了许久,他到了宫中。望见皇上端坐在大殿上,等候着他。
秦淮朝走进大殿,重重跪下。“臣来晚了,请陛下恕罪。”皇帝望着他,微微一笑。“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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