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秦淮朝也没说出最重要的原因。这场战争的起因,就是那暴虐的王子,为了强抢穆青倾。
她望着秦淮朝,苦笑道。“相公,倾儿就在后面,为你收拾家务,也不碍事儿,让倾儿去吧!”
秦淮朝思虑许久,毅然的说道。“倾儿,相公没法答应你,我这就走了,各位,拜托看好倾儿。”
说着,秦淮朝就快步的走出大门,转过头去,生怕听到她的哭声心软。老仆人紧抱着穆青倾不放。
她伤心的哭着。“相公,奈何如此,刚刚新婚,却丢下我一个人。”她泪流满面,身子颤抖不已。
老仆人无奈的说道。“夫人,皇兄大人亦是为了你好,那松漠,大肆兴兵抢掠,便要把你抢走。”
这话,早在穆青倾的意料之中。她擦拭眼泪,望着天边笑。“很快便会回来的,我真是庸人自扰。”
到了晚上,她喝了一碗萝卜参汤,便悄然睡下。感觉自己的肚子,又比以前涨了些,孩子在动弹。
她缓缓起身,纤细的小手,紧抱自己的肚子。“孩儿,你来的真是时候,只是娘,也得让你壮些。”
说着,她走下床,又喝了碗热汤。“真是舒服,这样感觉能好些,兴许过了十天半月,相公就回来。”
与此同时,秦淮朝带着一队兵马,押运着粮草,到了司白鸿那里。“皇兄大人,军势甚是急迫。”
他听着司白鸿的话,笑道。“少将军,我记得你,一向是士气高昂,真没想到,你也会说这话。”
司白鸿尴尬的回答道。“那也没有办法,谁让这次敌兵,战力真是太强,我们没法和他们硬拼。”
秦淮朝拍着他的肩膀道。“不过是些夷狄丑类,仗着一时之勇,你我上山去,看看他们布阵。”
两人好不容易,才爬上陡峭的山顶。他们望着远处,在那迷茫的雾里,许多帐篷,若隐若现。
秦淮朝伸出手,指着中间。“就是那蓝边金色的帐篷,就是那王子的,我们准备好,一下解决他。”
司白鸿听着他的话,无奈的摊手。“皇兄大人,这些自然我也知道,只是,他们运动的实在太快。”
没等秦淮朝反应过来,几乎是半柱香的时候,那些帐篷,猛然消失。只是马蹄声,震荡在天空。
秦淮朝侧着耳朵,听着马蹄的方向。“我们带着士兵,往东北去迎战,想必,他们今晚,还会下手。”
司白鸿和他的兵,合为一处,往着东北驿道去。士兵们作战许久,身体疲惫,面黄肌瘦,步行缓慢。
望着他们这般,秦淮朝心中烦忧。“这点粮草,也只需半个月,到了下个满月,就已经用光了。”
司白鸿也看出他的心思,长叹一声道。“虽说这等贼人猖狂,只是你我,为了这天下苍生百姓,哪能屈服。”
秦淮朝苦笑一声,攥着拳头。“不说别的,就是为了保护倾儿,我堂堂八尺男儿,也绝无退缩之理。”
两人抬起头,就望着东北方向的城墙,燃烧着火光。“少将军,你先去,我保护粮草,稳住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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