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凌晨,鲜红的朝阳升起。穆青倾他们,告别了这些灾民。“一路保重,注意安全。”
那些灾民们,纷纷感激的磕着头。过了许久,穆青倾一行人,赶着车,走上了那崎岖的小道。
这小道,被雨水浇的泥泞。桌面是高耸的峭壁,右面是万丈深渊。那马车空荡,轱辘往一边去。
眼看着马车,就要倾覆,穆青倾高声叫道。“快拉住缰绳。”几个仆人,咬紧牙关,拉着马。
一阵风吹来,那马车,又晃动了下。穆青倾急得心里,砰砰直跳。“今日奈何会如此危险。”
忽然,一位仆人,脚下一划,啊的一声,摔落进深渊。“夫人!”那声呐喊凄厉,震荡着回声。
穆青倾望着一旁,有棵小树,猛地跳下去,把弯曲的枝丫挂在马车上。那马车,方才稳住。
仆人们望着深渊,大声哭嚎。“老张啊!俺们拉不住你!”穆青倾望着下面,已经不见了人影。
另一个老仆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对着穆青倾道。“夫人,老张跟小的,也是同乡,上有老,下有小。”
她望着老仆人这样,心中又内疚,又焦虑。“你别说了,待到边事平息,烧埋银子,绝不会差。”
他们赶着马车,一步一个小心。过了好几个时辰,眼看已是黄昏,他们才走过了这几百丈小路。
望着远处,一间宽敞的木屋,有几位士兵把守。穆青倾想到这,打算先进去休息,询问情况。
只是刚到驿站门口,那几位士兵,挥着长矛,驱赶他们。“这里,不是你们这些人,该来的地方。”
穆青倾望着这些人,一脸狗眼看人低的势利模样,一想就来气。瞪着眼睛,往前走去,说道。
“我们有银子,况且,我是皇兄大人的夫人。”说着,她手里拿出银子,还有在宫中的令牌。
那些兵士,甩着长矛,一脸嘲笑地望着她。“你这小娘们,那是什么东西?反正不能让你进去。”
说着,几个兵士,甚至一脸猥琐的嬉笑,甚至要对穆青倾,动手动脚。“你这女人,细皮嫩肉可真香。”
穆青倾厌恶的往后退去,那几个仆人上前,好说歹说,又给那兵士银子,方才放过穆青倾。
他们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在驿站边上,扎了两个帐篷。穆青倾呆在帐篷里,感觉遍体生寒。
她揉着身子,似乎自己的肚子,又大了些。一呼一吸,好像一个小生命,也配合着自己的韵律。
望着夕阳惨红的光芒,穆青倾长叹一口气。“到了天门关,让相公看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与此同时,穆青倾救济灾民的消息,也传到了天门关。秦淮朝心里急迫。“她如何擅自做这般事。”
因为秦淮朝知道,由于松漠凶狠的袭扰,整个边塞,混乱不堪。若是有三长两短,他不敢再往下想。
关上的士兵们,端着长矛,举着石头,滚木,浴血奋战。那些松漠的敌兵,打退一队,又来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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