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这甲铠,到了边关上,穿着也舒服。”
秦淮朝想着老仆人的事,心里不太高兴。“那老张头,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跟着受苦,真对不住他。”
想到这里,他的面色凝重,但也没说更多。“倾儿,快吃饭吧,待到明日,我还得回边关戍守。”
穆青倾坐到桌边,看着他脸色不对。“相公,怎么了?”秦淮朝坐在一旁,望着顶棚,一言不发。
她看秦淮朝这般,心里也不舒服。“相公,若是有不方便说的,现在就说出来,倾儿洗干净耳朵听着。”
这时,仆人端着米饭,鲜鸭蛋,清蒸白菜,放到桌上。秦淮朝低下头去,夹着木筷,大口扒着饭。
穆青倾心里,越想越不对劲。“相公,奈何不发一言?脸色竟然如此沉闷,说着话儿,却也不听。”
秦淮朝抬起身,望着她。“倾儿,不是我说你,只是你未免太淘气,把人家张老儿,都折腾成那般。”
听着他的话,穆青倾更生气了。“我也是为了支援边塞,人有旦夕祸福,那是他,就这般命数。”
秦淮朝一摔筷子,说道。“倾儿,那老张头,跟我许久,遭了如此横祸,我也心痛。”两人争吵不断。
一旁的仆人,小心翼翼的望着他们。“头一回见皇兄大人,竟然和夫人,发这般火,真是难办。”
穆青倾心中窝火,气得脸色涨红。秦淮朝望见她如此,无奈地劝说着她,只是现在,也说不动她。
穆青倾一摔碗,敛起襦裙,往这楼上去。“好心来看你,竟然是这般?你想如何,便如何吧。”
她把门一关,盖上被子,负气睡觉。秦淮朝无奈的叹息道。“女人的心难懂,真是不该再说重话。”
他草草把饭吃完,随便找了个房间,盖上被子休息。“明日再去边关,心思要细,那敌人甚是隐秘。”
穆青倾在床上,睡到半夜,忽然被噩梦惊醒。“怎么回事?”她的额头上,满是冷汗,心脏直跳。
似乎,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只是她也说不清,这预感从何而来。穿上肚兜,轻衫,掂着脚往下走。
她走下楼,进到秦淮朝的房间里。虽说窗户上拉着布帘,那月光透过那里,一片朦胧,照着他的脸。
秦淮朝的呼吸,十分匀称,她望着那张英俊的脸,心中若有所思,苦笑道。“和我道歉就好了。”
她愣着许久,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念叨着一段佛经,心里也安定。躺在床上,过了许久才睡熟。
第二天清晨,秦淮朝满面疲惫的醒来。“眼看就到卯时,可得快些出发。”他连饭都来不及吃,披挂上甲铠。
只是他,心中还挂念穆青倾。往着楼上走去,望见房门紧闭,愣了一下,长叹了一口气,便走出门。
他骑上了马,用力的甩着鞭子。“驾!”马蹄激扬起尘土,带起一阵风。他心中伤感,也不愿回头。
“待到回来。倾儿也忘记了这些不好的事。”想到这,他心思豁然开朗,望着远方的雄伟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