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杀人,你认为这个案子里,这个男人做错了吗?”
李林婷默然。
“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吗?”风凌霄又吸入一口烟,脸上的表情在阴暗中显得有些冰冷。
“这个男人杀人证据确凿被判了杀人罪,而那个被杀的流氓,因为没有实际证据证明他对女子有不轨的行为,还获得赔偿。”风凌霄嘲讽般一笑,道:“你保护的只是法律,而不是正义。”
“你这也太偏激了,这是个例而已。”李林婷摇摇头。
“白晓璐到底是怎么死的?”李林婷又问道,她盯着风凌霄的脸。
“我说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赵安平,黄勇他们都会为我把事情平息下去?”风凌霄道,“你以为他们是为了我好吗?呵呵,他们要保住的,只是这个‘体系’。”
“这个‘体系’?”李林婷皱眉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社会,能够存在的原因,就是因为有规则存在,任何事情不能超越它,包括正义,所以压根就没有什么正义存在。明白吗?”风凌霄冷笑道,“不过,这些没必要说太清楚,你不会明白,如果你要知道,我就告诉你,白晓璐是我亲手杀的。”
“为什么?”
“杜鹃,你过来一下。”风凌霄道。
他的女秘书走了过来,掀开她白衬衣下的手臂,嫩白入藕的手上,赫然是一道血红色的龙形印记,它潜在皮肤之下,隐隐可见,在杜鹃的雪白的皮肤之下,随着杜鹃的呼吸,那印记仿佛是一条活着的毒蛇一样轻轻颤抖。
这和风凌霄身上的那道印记一比,两者几乎一样,但杜鹃身上的印记更为真实。
李林婷想起风凌霄讲过的那个源于汉朝的传说,“你?你也会催眠术?”
“她才是钩弋夫人的真正传人,”风凌霄道,“至于我,只是个普通的警察而已。”
杜鹃放下衣袖,道:“江舟并不是江充的后人,我才是。”
“十年前,白晓璐才是真正负责那起案子的人,而我,不过就是她的法医,至于所谓军火,炸药,那不过是白晓璐自己的想象而已,这个案子就是个非常普通的走.私案,白晓璐本是个很平凡的人,我也是,我们只想做一对平凡的夫妇,当一对好警察,就像……你和杨清晨一样。”
风凌霄看着杜鹃,“可白晓璐家里的人不这么想,想要让白晓璐在警界快速的爬升起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破获一起大案。”
“所以走.私集团,帮派都是编造的?”李林婷问道。
“不,”杜鹃摇了摇头,道:“家父确实是做走.私生意的,但并不是他们所说的军火,而是药品走.私生意。”
“药品走.私?”
“格列宁,”杜鹃道,“不过不像是某些电影里面描述的那样,是为了救人,父亲走.私这些仿制药就是为了赚钱。家父有罪,这我很清楚,但是……”
“但是罪不至死。”风凌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