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不上就说追不上,还把黑锅往我头上扣…”
向径:“我可没说你有错儿,我就是孝顺,你不喜欢,我肯定不能往家带,不当老婆就当朋友呗,当朋友你总不能嫌人脾气大吧?”
向启元扬手要打,其实根本舍不得落下,向径呲溜一下站起来,坐在对面沙发上道:“现在我‘出事儿’,你就恶人先告状,绝了付长康再找你帮忙的念头,你赔了个儿子,付长康也不好说什么,你不找他麻烦就不错了,他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等付阮他们解决了他,向家就是站稳队的盟友,你告诉我的,选择比努力重要。”
向启元:“你怎么确定,选付阮就是对的?别说蒋承霖和门姝妍也帮她,对错不看人多人少,胜负更不看。”
向径早有预料,出声回道:“您想不想顺道敲一下赵家?”
向启元眉头轻蹙:“赵家也跟岄州有关?”
向径:“蒋承彰跟付兆深是一伙儿的,他们不仅想要蒋承霖的命,知道我跟付阮签了合同,蒋承彰甚至想拿我的命开路,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会不会跟付长康和付阮拼命?”
“到时候无论你对谁下手,蒋承彰都是趁乱坐收渔翁之利的人。”
向启元瞬间翻脸:“这事儿你确定是真的吗?”
向径:“确定,付阮给我听了蒋承彰的录音。”
向启元狐疑:“她在蒋承彰身边安了人?”
向径:“要不我怎么说,这局无论蒋承彰,付兆深,或者付长康,他们都赢不了,他们以为自己在暗,实际上早就明了。”
向启元沉下脸:“蒋承彰敢把主意打到向家头上…”
向径嘴一瘪,委屈巴巴:“爸,你可要替我做主啊,我死了你就没有三个儿子了。”
向启元恨不能把整个果盘砸在向径脸上:“胡说八道什么!”
……
付阮在夜城受伤,没能马上回岄州,付兆深闻讯,匆忙赶来夜城找她,从下飞机到医院,短短一个小时路程,就遭遇围堵和暗杀,对方是奔着取命来的,招招下死手。
付兆深做足了准备,虽有惊,但最终无险,蒋承彰也有派人接应,事后,蒋承彰对付兆深说:“是付长康还是蒋承霖?”
付兆深之前就对蒋承彰有所防范,尤其蒋承彰不止一次,表现出急不可耐,想让岄州的水变浑,他好浑水摸鱼。
口吻淡淡,付兆深说:“我先去医院看阿阮。”
蒋承彰心底腹诽,儿女情长,成不了大事。
付兆深到医院,看见额头贴着白纱布,手臂打着石膏的付阮,她的伤算轻的,可付兆深还是心疼地不行。
付阮不等他开口,先声道:“你没事吧?”
付兆深要来夜城之前,付阮就让他别来,说肯定会有危险,果然被她说中了。
付兆深:“我抓了活口。”
付阮故意道:“不是付长康就是蒋承霖。”
付兆深多疑,他心里还有个不同选项,付阮看破不说破,他跟向径合伙做了个套,这个套就是专门给付兆深和蒋承彰下的。
包括刚才付兆深遇到的暗杀,也是付阮派人做的,单付兆深如果查,背后人只能是蒋承彰。
就让他们鬼吓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