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任何人要挟,今天站在这,只想替付阮说句公道话,她没有忘恩负义,没有趁火打劫,背信弃义的人是付长康,杀人父又想杀人女的,也是付长康!”
文叔伸出发颤的手,指着沈冬蕊道:“你一个女人,这哪轮得到你说话?!”
封醒脸一沉,可不等他开口,沈冬蕊兀自回:“说到底这是付家的家事,我再没名没分,我也是付长康儿女的妈,几位呢?几位是谁的父亲?又是谁的儿子?这件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你…”
文叔被气得脑血栓差点通了,作势上前,封醒闪身挡在沈冬蕊面前,冷声道:“文叔,你注、意、身体!”
文叔保镖也想上前,眼看着场面一触即发,佟福跺了下拐杖:“好了!”
看向沈冬蕊,佟福稳住心神,重新道:“你一口一个付长康害死付长毅,你有什么证据?”
封醒心里也犯嘀咕,沈冬蕊能有什么证据?
沈冬蕊一眨不眨,面不改色的回:“阮心洁出事前跟我说过,她知道付长康是害死付长毅的凶手,结果不久她就出事了。”
佟福眉头一蹙:“只凭你这句话,我们怎么信你?”
沈冬蕊:“我就是人证,你们还想要什么?”
文叔嗤声道:“照你这么说,付阮找一万个人,都说同样的话,付长康就真是杀付长毅的凶手了?”
“我说是就是。”
一道不容置喙又不可一世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闻声转头,看向天水楼大门口。
从门内走出一抹修长身影,付阮穿着白衬衫黑西裤,头发散在领口处,她不化妆,但却美得惊心动魄,明明美艳,却又骇人,她的气场不是蛇蝎,而是虎豹,不阴险,是张狂。
付阮在楼内两天两夜没露面,很多人甚至怀疑她到底在不在里面,别不是封醒一个人在外面唱了出空城计。
如今瞧见付阮,所有人都只有半屏呼吸的份,又怕引起她的注意,又怕她不注意。
径自来到几个老头儿面前,付阮笑容很淡:“什么风把您几位给吹来了?”
文叔没有开口,另外几个人也都噤声,佟福等了半晌,不得不说话:“阿阮,怎么闹成这样?”
付阮收回仅有的一丝笑,神情冷漠:“付长康害死我爸,我妈的意外跟他也脱不了干系,正常报仇,对不住,惊扰几位了。”
佟福听着付阮斩钉截铁的定论,问:“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付阮:“我蕊姨说的话,几位没听清,还是不想听得清?”
佟福变了变脸色:“阿阮,这是大事,不能只听有些人一面之词。”
付阮笑不达眼底:“几位呢?你们除了听付长康的一面之词,还听了谁的?”
佟福一噎,身后海叔道:“阿阮,做什么都要讲证据,我勉强算你有人证,物证呢?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爸的死跟付长康有关?”
付阮定睛看着海叔,明明周身气场很冷,可她脸上却带着三分笑,就当所有人都怀疑她到底有没有生气时。
付阮开口,声音淡淡:“这么想要物证,照你这个劲头,估计你很难等到我妈亲手给你,你倒是可以下去问问我爸,说不定更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