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
……
第二天上午,周铭和曹海洋早早的来到了港府大楼,约摸九点一刻的时候,开始陆陆续续的有很多车在门口停下,很多政府官员从上面下来,走进大楼。
曹海洋伸长脖子寻找着,很快找到了他要找的人,指给周铭看:“那就是邓经理。”
周铭顺着看过去,只见那是带着眼镜瘦瘦高高的中年人,周铭和曹海洋走过去,曹海洋对邓卫东说:“邓经理您好,我是金名基金的曹海洋,我昨天和您通过电话的,这位是我们金名基金的老板周铭,他有些事情需要您的帮忙,您说您今天在开会前有时间给我们的。”
“以前的万禾基金嘛,我还记得。”邓卫东很傲气的看着周铭和曹海洋说,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然后抬头,“你们有五分钟的时间,有什么话快说吧。”
周铭挑了挑眉,这直接就砍了一半时间,不过周铭很清楚现在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既然时间不多,周铭就决定直奔主题。
“邓经理您好,我是周铭,很高兴认识您,今天很冒昧的来找您,是因为我们基金公司推出了一个新型的基金,这种基金采用了组合投资的方式,可以有效的规避绝大多数的市场风险,以达到保证本金不亏损的目的,我们称呼这种基金委保本基金,现在我们公司打算把这款基金推向市场,但担心目前的市场形势不稳定,因此希望联交所能出面帮我们做个担保。”周铭说。
“保本基金?规避绝大多数市场风险?”邓卫东饶有意味的看着周铭说,“周先生,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基金?”
“邓经理这是真的,周先生他真的研究出了这样的基金方案!”曹海洋帮着周铭说道。
“这不可能,哪可能会有这样的方案。”
邓卫东摇头说,曹海洋还想解释什么,但这时邓卫东却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曹海洋,用一种警告的语气说:“你们要怎么忽悠客户是你们基金公司的事情,别把我们联交所也牵扯上,我们的信誉,很值钱!”
“好了你们的时间到了,我该去开会了。”邓卫东说完转身就走。
看着邓卫东转身的北影,曹海洋心里一阵颓然,他转头非常沮丧的看着周铭说:“很抱歉周先生,我没能帮您完成这个任务。”
周铭却嘴角上扬对他说:“别这么急着下定论嘛,他这不还没走远吗?”
周铭说完都没理曹海洋的反应直接追上了邓卫东的脚步对邓卫东说:“邓经理,我知道因为一些原因您不相信我们,但这一次我的保本基金方案是绝对没问题的。”
“没问题?周先生,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没问题的事,在黑色星期一的全球股灾发生以前,美国股市也是没问题的,但后来不也瞬间崩溃了吗?”邓卫东说。
“邓经理我所说的没问题,是指我可以拿出与保本基金等额的资金放在联交所当做保证金,如果一旦我的保本基金出现了任何亏损,联交所都可以动用这笔保证金来填补这个亏损,邓经理您看怎么样?”
听到周铭这么说,邓卫东立即停下了脚步,他转头看着周铭问:“看来你很有钱嘛!”
“不,是我的基金不可能会亏损!”周铭坚定的说。
“原来是这样,”邓卫东笑了,“那好,如果你真能拿出这笔保证金来的话,我就可以代表联交所为你们公司做这个担保!”
曹海洋走过来刚好听见邓卫东这句话,顿时愣在了当场,他简直没有办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刚才还态度坚决不肯为保本基金做担保的邓卫东,怎么就被周铭给说动了?
等周铭送走了邓卫东以后,曹海洋问周铭:“周先生,您到底是施了什么魔法呀?为什么邓经理他答应了?”
周铭理所应当的回答:“很简单,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包括联交所也是一样,我答应了可以在联交所里放和保本基金相等额的保证金,这笔钱虽然不是直接贿赂他,但却可以算作是他的业绩,这对于现在已经被股灾搞到焦头烂额的他来说,没有拒绝的理由,并且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还不承担任何风险,这样他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呢?”
“另外,”周铭补充一句说,“他最后那句他的信誉很值钱,不就是在暗示我这个吗?”
听完周铭的答案,曹海洋立即对周铭竖起了大拇指:“周先生您实在是太厉害,居然连邓经理这样人的心理都能把握得那么透彻,让人敬佩!他最后那句话,就算是给我想一万年,我也绝对想不到那是在暗示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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