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翻那些书,成放觉得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加上昨夜睡眠不佳,饱餐一顿后,顿时感到睡意侵袭,便草草将那些东西塞进了抽屉里,转身回屋睡觉去了。
谁不知,人睡觉的时候,时间是过得飞快的,就像以前初中偷懒,不想上学,每每想多睡几分钟,结果一睁眼,半个钟头过去了,不知不觉,客厅里的摆钟就敲响了九点半这一刻。成放也没睡死,回笼觉那有夜里睡得香,再过十多分钟,赵让课就该上完了。
成放起床,睡眼惺忪,打着哈欠走进了卫生间,他不能睡,给赵让答应的事他从来不马虎,父亲走了以后,季允叔一家是他最后的依靠,他想,父亲走之前想起我的时候,一定也是这样吧。正当成放刷着牙的时候,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赵让在门外大声喊着。
“走啊,去我家,快点”
“啊…等我下,我马上完”,说罢,成放大口地喝了一口水,鼓着腮帮子,上下翻滚,吐出牙膏沫,也不想收拾,就那样扔在水池旁,擦了擦脸,抄起羽绒服往外走。
“走”,
“你可真慢,我还以为你早会在门口等我呢,你看你,浪费我五分钟,少写一道题”,赵让一边贫道,一边给车子转头。
“那些东西,我看了,没问题,里面的字确实是我爸的,还有一张他当时入职时的体检表,要想知道这些书的来龙去脉,还得去看那信”,成放也不想接赵让的话茬,直接转到那些书身上。
“我下午也没事,正好去看看你爸”,成放继续说道。
”行,路上你详细说说”。
赵让家也不算太远,大概二十多分钟就到,刚到他家门口,就听见赵让家的狗狂吠不止,赵让笑了笑,转身对成放说:“你可真是稀客啊,狗都不认识你”,成放白了他一眼,的确,赵让是他好哥们,但自己好像真没咋来过他家,都是赵让带着自己出去玩,他刚才的话也不好说什么。
“你爸没在家吗?”成放问道。
“上班呢,这个月可忙了,新来了一批保安,他得每天训练,还得处理乱七八糟的管理事情,现在就我在家。”
季允叔和成放他爸总是那么相似,一样的工作狂。
“快找找信在哪”,成放明显已急不可耐,他急切地想知道信上写了什么。
“给,这就是”,赵让从茶几上的包裹中取出一个土褐色信封,递给了成放。
成放接过信,信头粘的不是很牢,一撕就开。里面只有一张纸,成放摊平放在茶几上,赵让也凑了过来。
“成先生:
您好,我是您当年租房时的房东婆婆,这些是您之前退房时落下了的东西,由于现在我年事已高,孤身一人,养女遂留我在她身边照顾,老房地皮也准备售卖出去。清扫之时,偶得您的书籍和私人物品,现已打包一部分寄给阁下,由于东西较多,老身财力有限,抱歉不能将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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