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露出胆怯的杜青葵,胆敢直视凌炎的眼睛,等凌炎说教完之后,杜青葵冷冷的哼了一声:“要休也是我休了他。”
说着,凛冽的目光扫了阮柏言一眼。
有苦难言的阮柏言,着急的要命。方才已经溜到嘴边的秘密,没有及时说出来,又滑到肚子里去了。
眼看着误会越来越深,阮柏言在只能干着急。
凌炎气瞪圆眼睛,大呵一声:“荒唐!这世间,哪有娘子休相公的道理。阮夫人,你简直是无理取闹到了极点。”
凌炎接触过的女人,哪个不是低眉顺眼,乖巧的像绵羊似的,想着法子讨凌炎的关心。像杜青葵这样,胆敢当场反驳,荒唐无礼的女人,凌炎还是头一次见。
杜青葵不紧不慢的回道:“请问王爷,律法可有规定,只能男人休女人,不能女人休男人。”
杜青葵的言行实在是太无礼了,竟然无视王爷的身份,还讲起律法来。
但是凌炎想要反驳,还在脑子过了一下律法,好像真的没有这一条规定。心虚了,但是面子上不能表现出来:“我堂堂王爷,我说不能就是不能。”
说不过了,就拿王爷的身份来压。
杜青葵是和阮柏言吵架,而不是和凌炎闹矛盾,所以她直接无视王爷的话,看着阮柏言说:“你也听到了,王爷说不能才行,只可惜你不是王爷。若是你还不处理好跟木海棠的关系,我就休了你。”
这下阮柏言更着急了:“青葵,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杜青葵还要做糕点呢,不留在这里听阮柏言,说那些苍白无力的解释了。果断的转身,大踏步的离去。
还想追上去的阮柏言,被凌炎拦住了:“柏言,你不能这么让着她。你这样的话,往后她还不得骑到你的头上去。”
这时,让阮柏言低着头,小声的嘀咕一句:“事情真的不是这样。”
归尘的耳朵灵,听到了阮柏言自言自语的这句话。立马俯身到凌炎的耳边,将阮柏言的话,传达给凌炎听。
心中有些疑惑的凌炎,摸了摸下巴,“柏言,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接着三个人,回到了厢房内,阮柏言纠结了一会儿,将事情的真相说给了凌炎听。
听完了杜青葵为阮柏言所做的一切,知道了阮柏言对杜青葵的深爱。凌炎很想把,刚才训斥杜青葵不讲道理的话,收回来。
原来一开始,阮柏言就想着,此生只要杜青葵。
只可惜,阮柏言的心肠太软,又不能置有孕在身的木海棠于不顾,所以才让自己和杜青葵心中的结,越缠越紧,乱成一团。
“柏言,我替你去跟阮夫人解释。”为了挽回自己鲁莽的言辞,凌炎主动提出帮忙。
“谢谢凌兄的好意,我还是找机会,亲自跟青葵说清楚吧。”现在杜青葵正在气头上,想必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杜青葵和王爷争吵的这件事,骆欣是第二天才知道的。隔天和杜青葵见面的时候,骆新的流露出钦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