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样子,因为她太漂亮了。”
这时,一位大伯拍了下她的后背,脸上带着愠色,“深深,别乱说话。”
原来,她叫深深。
沈良烨就在这时走出厨房,一眼就瞥到了夏凉寂的尴尬。
而这时,深深却跑到沈良烨面前,紧紧抱住他,“良烨哥哥,我要姗姗姐姐。”
下一秒,他手中的碗碟纷纷摔在地上,一阵天昏地暗的头晕过后,他表情淡淡地甩开深深,冷酷的表情和之前的温柔善良,那么不相像。
当夏凉寂缓过神时,就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捂着头部,最后手忙脚乱的掏出车钥匙,狂风卷起飞沙走石,那一刻他落荒而逃。
明明还是同一片月光啊,但是刚刚那个人,却不再是她的“三百万”了。
那一刻,夏凉寂才深刻懂得,原来,这世界什么都是短暂的,只有怀念和失去是漫长的。
夜空没了星星,就像冬日里的月亮一样,显得苍白无力。
林木的电话响起时,夏凉寂擦干眼泪,被凉风吹得有了隐隐寒意,于是她颤抖着按了接听键。
下一秒,电话里就传来林木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凉寂,不好了!桃子她,她被歪脖子的亲弟弟带走了,我到现在都联系不上她!”
就这样,夏凉寂匆忙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于是在她一遍又一遍的催促下,司机猛踩油门,将现代当成法拉利一样驰骋在高速公路上。
其实,她早就听桃子说过,歪脖子在海城还有一个亲弟弟,比起歪脖子的心狠手辣,他的弟弟却整日沉迷于女色,而这次歪脖子又因桃子锒铛入狱...那一刻夏凉寂越想越怕。
她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想给沈良烨打电话求助,却又在下一秒放弃了念头。
她想到秦燕或者沈良年,但是出于桃子的“特殊”身份,她又不方便对他们讲整件事的经过。
想来想去,她就想到了许亦晨。
但是翻遍了通讯录,她却突然想起,原来,她一直都没有许亦晨的号码。
她神情沮丧,深深叹息着,又连忙叫司机调转车头去了许家。
她想,万一他在家呢,万一他会帮她呢。
就全当作碰运气吧,情况太过紧急,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到了许家门前,夏凉寂摁了半天门铃,那边才有人接听。
但当她报上自己的名字时,那头明显一愣,然后吞吞吐吐地对她说:“少爷他,他还没回来,夏小姐请回吧。”
明知许亦晨不想见她,但是无助之下,她还是决定坐在花坛边等他回来。
那一刻,整个世界都是安静而又清冷的,也不知等了多久,直到她在饥寒交迫中睡着了。
她是被人用力推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许亦晨放大的脸,她就像没睡醒一样揉了揉眼睛,反过来问他:“许二,你怎么在这里?”
许亦晨直起身冷笑,“这话该我问你吧?”
凉风一吹,夏凉寂瞬间清醒,想到这次自己有求于他,她只得硬着头皮跟他打招呼,“许二,你回来了?”
她看了看许亦晨和他身后漂亮高挑的女人,小声地问他。
路灯下,许亦晨揽过女人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其实,在她来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被他羞辱的准备,于是她放低语气,看着许亦晨时一脸的讨好,“对不起,那天我…”
“你那天怎么了?为什么要跟我道歉?”许亦晨冷笑着说。
夏凉寂索性一鼓作气,继续说:“许二,总而言之那天是我做错了,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我脸皮厚,我烂命一条,以后你想踩死我就踩死我,你无论吩咐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许亦晨朝她略带嘲讽地笑了笑,“你不必为那天的事道歉,你别忘了,你我之间本来就不熟,所以你当众拒绝我也是合情合理。”
说完,他就面目冷酷地和那个女人走了。
“许二!”她一心急就伸手拦住他,结果因为太着急一不小心就拍到了他的屁股。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调戏”,许亦晨明显一愣,然后他摸了摸臀部,看着身旁一脸不悦的女人坏笑着说:“看来,论勾.引男人的手段,你跟她比还是逊色很多啊。”
女人面露不屑的白了夏凉寂一眼,“许二你胡说,论长相论身材我哪点比不过她?”
许亦晨无辜地瘪瘪嘴,“至少她刚刚那个动作,一瞬间勾了我的魂魄!”
“你!”女人目瞪口呆,听许亦晨这么一说,她急得直跺脚,一肚子火气却不敢向他发作。
“你走。”许亦晨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说道。
于是很快,那个被气得面红耳赤的女人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许二,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沉默了几秒,夏凉寂终于鼓起勇气求他。
他想都没想就说:“我只帮和我有关系的人,你走吧。”
“许二,这次算我求你。”夏凉寂咬了下嘴唇,索性豁出自己那张老脸。
许亦晨依旧冷冰冰的,“求我干吗?你去求沈良烨啊,他不是很喜欢在关键时刻为你解围吗?你去找他啊!”
见夏凉寂急得快要哭了,他转过身的脚步顿了顿,又回过头懒洋洋看了她一眼,“那好吧,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说完,他就拾起花坛边的一块石头,冲着他的车窗玻璃狠狠砸去,趁着夏凉寂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索性从地上捡起那堆破碎的玻璃碎片,将它们扔向院子里的游泳池,“去吧,把这些玻璃碎片给我从游泳池里一片不落地捞出来,我就帮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