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武馆乱成一锅粥,这些徒弟也是交头结耳议论着刚才的事情,赵馆主越看越生气对徒弟们破口大骂把他们赶了出来,可是他不敢骂自已老婆,这女人他可不敢招惹,名义上是他老婆实际是他师父的老婆,每次师父过来都得他老婆待寝,他根本就靠不上边。
他老婆也过来问他是否请医生过来看看伤势?被他拒绝了自已盘坐在地下运功疗伤,今天太丢面子了,原想难为那三家武馆那知反受其辱,还让自家的丑事在徒弟面前被揭了老底,这让他特别没面子,以后怎么在这地方立足?
他没想到那女道士竟然那么厉害?出手就把他打伤吐血,那俩像妖精似的女孩还当众羞辱他,让他很抬不起头,这个仇一定得报否则那有脸活在世上?
他现在很挠头,论功夫肯定打不过那几个女道士,就是自已找上门还得被打,只有靠师父和师弟们帮忙才有胜算,可是对方竟然是紫霄门的人!
他对这个新掘起的门派还是了解一些,师父也告诫他不要轻易招惹紫霄门的人,就是一些奇人异士也不敢招惹,搞不好会招来杀身之祸的,他们可是有高人撑腰的,这让他一愁末展不知该如何报仇。
他老婆一直在那默默的看着丈夫,她知道自己丈夫心情不好也不知如何劝解他,自己也被那女道土踹了一脚搞得胸口很疼,这次守着这些徒弟的面说这些让她丈夫丢尽了颜面,便端着茶水给让丈夫喝,孙馆主正在气头上,对她骂道,就你们做的好事搞得满城皆知,让我如何跟徒弟们解释?
他老婆特别委屈哭着说,这能怪我吗,谁让你有那个禽兽师父,若那晚你没喝醉能出那种事情吗?等我醒了才知道是你师父,这能怪我吗?这事还不是你招惹进来的,出事了就怪上我了。
赵馆主扇着自己嘴巴说道,我这张老脸算丢尽了,现在可好连徒弟们全知道了,亏得那孽种被打死了,否则我养的是儿子还是师弟,这让我如何面对?
他也很后悔,这件事情本来不怪自己老婆,若不是那晚师父有意把他灌醉也不会出这种事情,那知道师父是有意的取而代之把老婆给玷污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老婆看丈夫默不作声停止了哭泣,说道,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要记在心上了,何况那个孽种已经死了,还是想想咱们的女儿吧,他们还在外地上学怎么不让他们知道这事,以后不要招惹王家和那三家武馆了。
孙馆主苦笑着说,我也不想招惹他们,何况王家那老家伙也算帮我把那孽种除去,让我不必面对他,否则不定那天我忍不住给他偷偷打死。可是我师父那老东西让我盯住那三家,寻找王家的后人斩草除根,这是报他的仇跟我有毛关系。
若我不按他的要求做,他能给我这些好处吗?他倒好每次来咱家都得让你陪着他睡觉,他把我当徒弟了吗?天下那有这样的师父竟然抢徒弟的老婆,你俩在屋里睡觉我还得把门防止外人知道,我这丈夫当的太憋屈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老婆?
他老婆哭着说,你以为我愿意呀?要怪就怪你引狼入室,一点没男人的气概,自己老婆被人侮辱竟然默不作声甘心当王八,我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若不是为了几个女儿我早上吊自杀了,那还能让你们师徒侮辱,只怪你枉为男人。
他老婆的话让他无地自容,这事真怪不到自己老婆,要怪就怪自已太怕师父了而且贪财,他师父也给了他不少钱财,又让他在城里开些买卖替黑风谷挣线,他也能从中贪污不少钱,否则一点都处没有自已那解忍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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