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五天旅程很快就过去了,姚菲要赶晚上八点的火车回甘肃,吴津下午一点就起程出发送她去市里的火车站了,路上多余的时间,大概是两个人想有些独处的时间吧。
原鹭没想到这段感情升温的这么快,短短的几天,吴津就已经跟条尾巴似的姚菲走到哪他就阴魂不散地跟到哪。
吴津粘起人来一点儿也不含糊,跟个孩子似的,明明谁都看出姚菲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还厚着城墙砌的脸皮“姚菲”、“姚菲”的叫着。
姚菲走的时候林慕给她介绍了份公司里的数据报备工作,属于行政类,平时整理数据之外写写月度季度的总结报告,这些对姚菲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出来一趟连工作都有了眉目,姚菲彻底放开了心,只是一过完年就得马上到公司报道开始实习,整个寒假前前后后算起来也就十多天的时间,不过眼下有了吴津在c城等她,想来这个也就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了。
原鹭则是直接回了学校把寝室里的书和一些生活用品还有衣服整理好搬回家,林慕一路相伴,原鹭顺便带着他在g大里逛了半天。
本来两人还要一起吃晚饭,但是张阿姨打了电话来提醒原鹭早点回家,说晚上家里做了红酒炖牛腩,于是二人共进晚餐的计划就这样落空了。
林慕把原鹭送到乔宅门口,问:“明天晚上好像有初中同学会?”
原鹭经他这么一问才想起这茬儿:“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在g大的会馆。”
“我可能去不了,明天年假就结束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堆在一起,估计会加班到比较晚,不过能赶上末场的话我会去接你。”
原鹭的耳根开始发烫,他说去接她,好像同学会完全无关紧要只为了她一人他才去似的。
“嗯,到时候联系。”
“再见。”
“再见。”
原鹭一路低着头小跑着回家,根本不敢回头,因为她觉得背后的那双眼睛一直在看着她。她只有在转身关门的时候才在门缝里偷偷地看了眼欧式铁门外的那个身影。
一如她所望,他站在原地朝着这边投放目光,就连位置跟刚才分别的时候都不曾变动分毫。
“鹭鹭呀,侬扒着门缝看什么呀?”
张阿姨不知什么时候从她的身后蹿了出来,吓得原鹭赶紧关严大门,说:“没什么,看看门有没有锁好。”
“侬怎么把行李扔鞋架上了,哎哟,鞋子多脏。”
“晓得啦,这就拿下来。”原鹭心虚地把刚刚随便胡乱一扔的行李从鞋架上拿了下来。
原鹭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似的,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问:“pony呢?平常一有人回来尾巴就摆个不停直往人身上扑,怎么今天没动静啦?”
张阿姨的眉拧了起来,愁道:“哎哟,也不知道这狗上了岁数还是怎么样,今天早上起来就吐了一堆黄水,下午又便血了,阿岐就带着它去宠物医院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原鹭的心一紧,狗便血可不是什么小事,忙问:“是不是吃坏什么了?”
“不晓得呀,跟平常一样吃的狗粮加鱼油,阿岐说可能是在外面感染了病毒。”
原鹭吓坏了,附近的邻居家确实有狗得了犬瘟刚死没多久,还埋在了小区的中央公园西角,原鹭知道这件事所以会注意遛狗的时候绕过西角,这几天她不在家可能是乔正岐带出去遛,pony很可能去了公园的西角然后被感染了。
狗的寿命一般只有十几年,九岁的狗已经相当于进入人类的老年期了,生理机能抵抗力之类的自然会下降。
原鹭刚拿出手机想给乔正岐打电话,外面的自动铁门就响起了解锁的声音,乔正岐开着车回来了。
原鹭穿着拖鞋就跑了出去,乔正岐把车停到车库,原鹭见pony并没有跟他一起回来,问:“pony住院了?”
乔正岐从车上下来:“感染了犬瘟冠状病毒,发现的早治愈的几率有七成,但是不确保有没有后遗症。”
原鹭自责地咬了咬嘴唇:“我应该早点跟你说公园西角埋了只得了犬瘟死的狗。”
“如果我在的话,我也不会带它去那。”
“嗯?”
“这几天我去上海出差了,我问了张阿姨,张阿姨说大前天早上po自己跑出去过,又自己回来了。今天下午发现情况不对问了附近的邻居就知道可能是偷溜去公园的时候感染了犬瘟,于是马上就把po送去医院了。”
原鹭睁大眼睛盯着乔正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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