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聿晔稍稍的休息了一下,洺仁再次的闯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密信,说到:“皇上,陈国的信。”
这个名字让聿晔顿时精神了起来,这真是罕见了,拿过来,三两下就拆开了,就几个字:“旦夕祸福即致,心里有数为好,止溟。”是止溟给自己的信件,算是一种通知。
聿晔沉思了片刻,自己很少和止溟联系,这样的书信就意味着,有事情要发生了,想来想去也知道,与这次的问斩脱不了关系,可是聿晔哪里是可以被一封信就吓到的人,将信件拿到了蜡烛之上,火焰微微的上扬,几句问候之语便化为了灰烬,只留下了聿晔嘴角的一撇微笑,欠下的的终究是该还的。
这想来想去还是只有一个人可以托付,聿晔跟洺仁说到:“你去一趟边关,将聿善堂给朕叫来,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不管是董莨还是太后的人。”
“是。”洺仁街道了命令,立即朝着边关进发,这样的秘密行动一定有聿晔的理由。
嫩柳折了这里的三春时光,百花闹了这里的千丈武城,美丽的东西总是稍纵即逝,就像是人最想得到的东西一样,有时候也只能是可遇不可求的遗憾了。
这陈国的车队已经进了城了,长长的,布满了整条街的眼球,这百姓们纷纷张望,历来打仗的两个国家,除了上一次的和亲,就再也没有往来过,听说陈国的公主这次来聿国找驸马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总是想一睹这倾国倾城之颜,可是却难于上青天,这马车上的帘子是遮蔽的严严实实。
“听说是陈国的公主。”一位伸着头看热闹的光棍汉子。
“嗯嗯,好像是,这陈国向来与我们争城池,如今竟然这么公然的来我们国家选夫婿,怎么想都有些可笑了。”这身边有点学问的老板不禁感叹道。
“谁不知道他们陈国的公主是出了名的泼辣,他们的臣民谁敢招惹,听说早年间离落公子就是因为拒绝了她才被陈国皇帝治了死罪的。”
“什么?离落公子居然还有这样的过去?”旁边一直崇拜离落的小姑娘惊讶的问道。
“那可不。”这位男子很是骄傲的回答道,以为自己知道这些,是那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皇兄,这聿晔到底是什么意思?”沚曦有些不耐烦了,自己这么隆重的拜访聿国,他们国家的皇帝居然什么动静都没有,前几日就发来的柬帖,可是连个回音都没有,这让一向骄傲自大的公主怎么受得了。
“小妹,不要生气,这聿晔的脾气你也是见识过的,何必为了他的举动而伤了自己的身体,我们就拭目以待吧,我就不相信他会这么公然的将我们凉在这武城的大街上。”止暄说到,自己的心里早就猜了七八分了,这是聿晔在给他们下马威,他已经猜出了此次来的目的,为了报当初绑架聿落的仇,这样的做法已经算是聿晔仁慈了。
止溟在旁边不屑的笑了笑:“就聿晔的臭脾气,没有当皇帝的本事,可偏偏逞强,跟大臣斗,跟太后斗,如今连我们也不放过了,我真的不知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了。”这是止溟稍带着礼貌的讽刺了。
这马车已经过了热闹的市集,本是朝着皇宫的方向前行的,却被前方的一队御林军给拦下了,其中管事的居然是案刑司的火雷,火雷上下左右的瞄了这陈国的阵仗,有些看不起,但又不能明说,只好恭敬的说到:“在下聿国案刑司督察火雷,奉皇上之名前来接驾,拜见陈国太子、二皇子、沚曦公主。”
此时一只纤弱的手轻轻地掀开帘子,露出了一张脸,不过多的粉饰,却是那么的青秀美丽,沚曦笑着说到:“有劳了,不知今日是否可以进宫?”
火雷脸上顿时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就知道皇上派自己来,这差事一定不好办,笑着说到:“回公主的话,皇上吩咐了,宫中刚刚行了封妃大典没有多久,皇后娘娘丧期未过半年,宫中不宜接待外来使臣,所以请公主和皇子入住七王府。”火雷终于将自己该说的话说完了,这汗滴已经落下来了,自己最不擅长说话了,可是皇上偏偏派自己来接待陈国使臣。
“哦?七王府?”沚曦心里不禁有些好笑了,“你们皇后娘娘的丧期未过,不让本公主入住皇宫,可是你们的七王爷可是刚刚死了没多久,这七王府就是住的了得了?!”
沚曦给了火雷当头一棒,这话怎么回都不对,可是难住了这个习武之人了,火雷擦了才额间的汗滴,想到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朝着后边的御林军说到:“给公主带路,起驾七王府!”这火雷二话不说就带着队伍朝着七王府而去。
这可是把沚曦气坏了,将帘子使劲儿的一甩小嘴立即就撅了起来,嘴里还带着一丝的哭腔:“聿晔就是在欺负我!不亲自来接我也就算了,连什么几品大员什么的,丞相什么的都没有,就派了一个案刑司调查案子的匹夫来接我!这是什么嘛!”
这旁边的止溟和止暄都笑了,止暄劝到:“小妹,莫要生气了,都说这聿晔的脾气古怪了,既然我们这次是有求于人而来,他怎么对待是他的事情,我们只要达到目的就好了。”
旁边的止溟嫌弃的看了沚曦一眼,不假思索地嘲笑道:“这聿国上下也就只有像火雷这样的人可以对付你这样任性的公主了,任凭其他的任何一位大臣都会左右为难的,这个聿晔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会派火雷来接我们。而你,真是个爱哭的鼻涕虫!”
“你!陈止溟!你说我什么?!”
沚曦一生气就喊出了止溟的名字,这让止溟倒是很痛快,笑着说:“你这么称呼你的大哥?”
“你最好别跟我说话!”沚曦已经被气坏了,这止暄看着他们二人这样也懒得评价了,从小吵到大的,见怪不怪了,以前还劝两句,如今已经累到懒得开口了。
“咣当”一声,马车的车窗上面射了两箭,四周的侍卫和聿国的御林军顿时都警惕了起来,这气氛,聿国的百姓早就逃没了。
“怎么回事?”
止暄和止溟也警惕了起来,对沚曦做出了一个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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