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说道:“这位看官说得很对,若不是这样,那袭人在贾府之中,也不会受到贾母另眼看待,更不可能将她赐给合贾府之中最受宠的宝玉了。”
也有人说道:“听你说这个样子,我怎么感觉那袭人忠厚柔顺的性子之中,好像是藏着一份外人不知的心思。”
陈宇说道:“这位先生,你说得也对。像她们这样做丫环的人,谁没有个攀高枝的心理?若是能够攀得上,那岂不是意味着,从此之后身份与原来大不一样了?袭人也是个凡人,她并不是个圣人。她心里,又何尝没有这份心思。只是,她做事不跋扈嚣张,安分守己罢了。就是贾母,又何尝不知道她有这个心思?贾母将袭人赐给宝玉,一是看她照顾人照顾得好,二来,又何尝没有个成全她的意思?说起来,那想到宝玉跟前侍候的丫环,一定不会少。偏偏袭人得了这份差事,这背后的原因,众位听众朋友们,其实也可想一想,你们说是不是?”
台下不少观众都笑了。
有听众朋友说:“陈先生,你这个说书人,和别人不一样。听你说书,嘿,真是不错。”
另有几个听众,都说陈宇说书说得好。
陈宇将扇子打开,扇了几扇,说道:“多承列位的夸奖,好了,咱们闲言少叙,接下来书归正传,继续说这部书……”
且说当晚,贾宝玉挪到了碧纱橱外间,由李嬷嬷和袭人陪着睡下了。
宝玉是累了一天的人,白日里跟着他老子贾政去庙里进香还愿,足足跑了一天,到家里来又正遇到代玉来了。
他又和贾母、代玉又说了一会子话,闹了一会儿,也没怎么休息。
此时,他刚躺下不久,就酣然入梦,睡着了。
李嬷嬷上了年纪,也熬不得夜。
她躺在宝玉身边的小床上,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独有袭人,此时尚未入睡。
她听到碧纱橱之中,代玉和鹦哥正在说话,就卸了妆,又为宝玉将被子掖了掖,见宝玉睡得正熟,就离了外间,到里间来和代玉说话。
袭人来到里间,对代玉笑道:“姑娘还没有睡下。”
代玉见是袭人来了,知道她是宝玉跟着得力的丫环,就起身让道:“姐姐来了,快请坐。”
袭人嫣然一笑,在床沿边上坐下来了。
鹦哥素来与袭人相熟,见她来了,就悄声笑道:“刚刚你没来时,林姑娘正在想家,想得抹眼泪呢。”
袭人闻言,劝慰代玉,说道:“林姑娘是刚到这府里不熟,等你熟了,你就会知道,这府里的姐妹们好相处,长辈们又多体谅关爱,自然也就不会再想家了。”
鹦哥说道:“我刚刚也是这样劝说呢。”
代玉低声轻叹,拿起锦帕拭了拭眼角的泪水,说道:“你们误会了,我也不是想家。我是想着,今天我刚来,就引得宝哥哥将他的通灵宝玉摔了。幸好没事,若真是摔坏了,我岂不是刚来就惹了个祸?”
袭人笑道:“原来姑娘是为这个事担心。若是我说,姑娘你千万可别多心。你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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