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也许是为了自我满足,也许是故意曲解,因为她并不是这样。
她为了一个男生可以不顾一切的学习,这就足以证明这不过都是我的妄想。
足足在这待了2个小时,距离这一天的的结束还有30分钟,我努力让自己清醒,可沉重的脚步说:不,你不能。
即便脑子清醒,可是身体却异常的虚弱。于是倒在了马路上,不省人事。
再是醒来,便看到两位年长的人站在我的身旁。“你们怎么来了?”盯着这两位年过40的父母,眼神中并未有很兴奋的神色,满是焦灼。
“言乐,你昨天可是把你我俩给急坏了,直接一个人倒在了马路上,好在一位女同学看到了,立马打电话给学校和医院,老师通知了我们,我们就快速的赶来了。”
“那名女同学叫什么?”我急切地问道,也不顾手上挂着的盐水,急忙起身。
“你别急,好好静养。那名学生姓筠。看到我们两个人来了她才走的。”看到父母留下安心的神态,我也是明白了。
“医生说你需要在这里静养一段时间。”
“我是得了什么病吗?”自幼时就体弱多病,隔三差五的就会去诊所甚至是医院挂盐水,以至于我有许多的功课都落下了。然而这一次我想我必须问清楚。
父母沉默了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我觉得这样他们也会为我难过的,算了吧。
“帮我向那位同学问好,承蒙她照顾了。”
“好的,注意休息。”
父母走后,我又回到了一个人世界里。
四周的粉墙给人以心里安慰的作用,可我并不想多注意我的病情,谢谢你了,筠安安。
……
一个月后,终于出院了。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我重新踏上了回学校的途中。
“这是一种罕见病,需要做手术。”我在床上听到医生最后的一句话便是这句。
接受了这个手术之后我才能继续享受着我的青春,我的父母也是答应了。
来到了教室里,同桌已经换了一副模样。“筠安安吗。”
因为在开学的时候我并没有多认识几个人最多印象深刻的就两三个吧。
此时正值下课,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我,我稳健的走到了我原来的位置。
班里发生了些许变化,大体上只是位置上的调整。
新的同桌向我打着招呼,我也点头示意。我并不想再将我的内心完全暴露出来。于是乎死鱼眼就又一次的死灰复燃。
与其说是死灰复燃,不如说是觉醒了更为贴切。我对这个世界已经充满了悲观悲观,而且以我最为擅长的伪装将表情打包。
是的,失恋的人也是如此可我并不觉得我像失恋的人,因为我并没有失恋啊。连谈都没谈呢。
足足过了一个月都待在医院里,学习也落下了不少。只能趁着当下疯狂补了,沉浸式学习。
我就当这恋爱头脑战我已经失败了,两者对决,败者已经产生,那么已经可以宣告游戏结束。我的青春喜剧桥段一如既往的未发生。
换言之,我并不觉的我亏了,起码在此之后,我一定会变得更为沉稳。是的超慎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