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在那些税吏的带领下,来到了孟津县的监狱里面。这次可是抓到了一个偷税漏税的硕鼠,他可是足足想要走私上百瓶香水,涉案价值足以达到了古代的一千八百贯钱,在后世也都有几十万了。这些钱,对于古人来说可是莫大的巨款了,而且如果是官员贪污三十贯钱,足以斩首了。当然,这个是一般官员,如果是皇亲国戚或者后台很硬那另外说。不过景文也想见见这个家伙,居然会想出这种方法来偷税漏税。而且,这个家伙也太没有良心了,居然在孟津县的官吏一片为人民服务的精神下,没有丝毫的感动,还想着偷税漏税。合着景文和马周甚至是那些孟津县的小吏的一片好心,都被他喂狗了。这种人,当然是人人恨得牙痒痒,当然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
景文来到了监狱里面,在一个牢房外面看到了一个穿着华贵衣服的人影,显然看起来也还是比较有钱的。而景文怎么看,怎么就觉得这个家伙有些令人感觉眼熟,可是一时也想不起来了。而那个人好像也故意转过头,没有把脸对准景文,这个更是让景文怀疑这个家伙和自己认识。这个家伙是谁,景文好像突然有些兴趣了。
“把他的头扭过来,我要看看他是谁!”景文说道。
“好嘞!”一个衙役说道。
不过,那个人很快就大怒,转过头来说:“景文,怎么哪里都有你的事情?你非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吗?我们长孙家就算过去和你有愁怨,可是你也不应该如此赶尽杀绝吧?景文,你……”
那个人开始一阵劈头盖脸的臭骂。而景文这才认真看到了他的脸,果然还是一个熟人。
“哎呀,这个不是长孙冲贤弟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我居然还在这个地方遇到你了?”景文突然一阵惊讶的说道。
长孙冲马上大骂:“景文,你这个婊.子养的。你这个贱人,你这个……”
长孙冲还在不断的大骂景文,而旁边的马周看不下去了,直接问:“节帅,要不要给他掌嘴?”
“不用不用,我和他们长孙家的关系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他们骂我也是正常的。掌嘴,那也没有用。难道,你打他,他就不再心里面骂我了吗?等他骂够了,那也就累了。不想骂了。”景文说道。
果然,高声大骂肯定是很费力的,很快长孙冲就累得坐了下来,显然还在用恶狠狠的眼光看着景文。
“你们出去吧,我和长孙冲贤弟叙叙旧!我和他可是老交情了,算是关系‘不错’。”景文说道。
虽然景文说得很不在意的样子,可是谁都知道这里面的“交情”可绝对不是普通人想象中的那个交情,绝对是很恶劣。甚至是深仇大恨。而现在景文居然想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那也就自然要给景文玩玩。至于这个长孙冲,那就不管他们的事情了。
“好的。不过节帅,你不要进去,不让他恐怕会发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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