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功绩想来是很值得骄傲一把的吧!
“毋爷,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为什么你要对我那么好?”
“嗯?”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毋良猛然听到雪锦的问话,怔怔地抬起头来,对上了雪锦的眸子。
看得出来,雪锦这话问得很认真,并没有在开玩笑。
毋良稍作沉思后,感慨道:“我毋良向来知恩图报,姑娘对我好,我自然也要对姑娘好了!”
“我对你好吗?”雪锦还真不觉得,在她的记忆中,她可是一直在玩虐毋良那帮伙计的呀,毋良怎么还说她好呢?真是怪哉!
难不成他们都是被虐狂,就喜欢被人那般玩虐?
狐疑的目光不自觉地转向了毋良。
“咳咳……”毋良咳嗽了两声,似乎看出了雪锦的心思,急忙解释道:“姑娘,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其实我的意思是,在姑娘之前,从来都没有哪位主子会把我们当人看,只有姑娘会对我们好。事事为我们操心,还帮我们请先生,教我们读书识字……”
“哦!”雪锦讪讪地应了声,显然没打算承认请先生教那帮伙计识字的目的是为了刁难他们,给他们出难题,将他们赶走。
此事毋良并不知情,但有另一件事毋良一直憋在心里没敢说出来。
“姑娘,公子他待你真的很好!”毋良叹道,为姜伯允愤愤不平。沟壑丛生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内情,看来他知道得不少。
雪锦眯眼一瞧,就发现有鬼了,忙问:“为什么这么说?”
“二公子几次想派人暗害姑娘都被大公子阻止了,吟诵诗歌也是大公子出的主意,大公子一直在想办法帮姑娘。姑娘你怎么就不识好人心呢?李大勺和杜隽那事都跟大公子没关系!”毋良如实道,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急得一双眼睛都红了,生怕雪锦不相信自己。
“你是说我一直误会了大公子?”雪锦惊道,实难置信。
大公子不久前才刚刚用了伙计们的性命来威胁她,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些背后助人而不留名的好事呢?
这不天方夜谭吗?
比太子爱上她更叫人难以相信吧!
“我就知道姑娘一定不会相信!”毋良看出了雪锦的心思,忙举出了铁证,“姑娘难道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吗?我们这些伙计可都目不识丁,哪里造得出来那些个诗文绝句!”
“这……”雪锦无言了。毋良说得没错,小伙计们的实力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他们顶多也就认识几个字,是万万不可能有那种才华的。
难道那些诗文段子都是大公子所编,可他为了什么呢?
“公子想让姑娘开心,知道姑娘最在乎的便是锦绣食林。所以想了这么个主意,让锦绣食林别具一格,同时大力帮锦绣食林宣传。要不然锦绣食林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毋良适时出声打破了雪锦的疑惑。
“别具一格不是这么用的吧?”雪锦故意吐槽道,实则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里的震荡。
堂堂申国世子居然肯默默为她付出那么多,教她如何相信?可是事实摆在她面前,由不得她不相信。
是说怎么吟诗作对就能吸引来那么多顾客呢!原来都是大公子在背后相助,如此,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
可雪锦还是想不明白,大公子为什么帮她,难道真如大公子所说,她是大公子最重要的人?这种鬼话,怕是只能用来骗小女生吧!雪锦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毋爷,我回去了!”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别想了,雪锦匆匆告辞毋良,就往申伯府外走了去。
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多到连路痴也会认路了。
雪锦一路顺顺利利出了申伯府,完全没注意到毋良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直到目送她安全到家后,毋良才掉转头回府了。
接下来又过了几天平静日子,雪锦知道,那都是托大公子的福,想着自己一直在大公子的监控下生活,她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她也无力抗争。有时候她甚至在想,或许真应该去镐京,换换空气,也许在那里她能找到想要的自由也说不定。毕竟路石林在镐京,还曾留书说:镐京见!
想来路石林应该一直在镐京等着她吧!
思及此,对于嫁给太子一事,雪锦也没有那么反感了。至少嫁给太子,能帮她逃脱现在被动的牢笼,还能去镐京找路石林。
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