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清洗碗筷的四人,不约而同回头望去,刘组长有些生气的朝波士问到:“波士,这打完电话不到一小时吧?你们龙安局效率是不是太快了,等会东西卸在篮球场上后,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三下两下把盘子碗洗好放好,刘组长招呼高大山和几个战士去了大门口,欧德孟和史莫钱也有点懵,不知道到组长为什么突然对波士发了火,但还是赶紧跟了过去。
波士自知理亏,啥也没说,最后也去了大门口。
大门口有两辆箱式货车,下车之人发现有狗也不敢乱动,大黑没听见命令也不会扑上去,四人一狗就这么无言的对峙着,好在刘安明他们及时赶过来了。
史莫钱对着来人招呼道:“15号,怎么是你来送装备啊?13号为什么不来?”
其中一个男人回复到:“他感冒发烧来不了,你快让狗走开,它在这里立着,我心里直发毛。”
“哈哈,15号你还是那么怕狗,没问题,我这就叫它走开。”
“大黑,听话,都是我们自己人。”
听见临时主人发话,大黑摇摇尾巴,消失在门卫室墙角。
刘组长看着两车四人没有发话,只是让欧德孟带着人开始卸货,好在车箱后面有液压卸车板,也让大家省了不么力气。
随着一大箱一大箱物资被搬运到会议室,刘安明脸上不但没有欢笑,还越来越冷漠,以至于最后把东西卸完,也只是和送货的15号打了一声招呼,连手都没握,就让史莫钱把人礼送出营。
高排长看见山魈这个模样,码好箱子后,也带着人匆匆离开这个是非地。
刘安明关上会议室的防盗门,走到一堆箱子旁边,用手指敲了敲箱体,然后冷冷开了口:“怎么说?波士同志,你不打算解释解释。”
看着组长对波士发难,欧德孟和史莫钱也感觉莫名其妙:这就是一堆可以用的装备,难不成有什么问题?
过了好一会波士才开口:“组长,这些装备肯定没有问题,我只是在你要求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些,譬如微型冲锋枪、手榴弹、爆震弹、防弹衣、防弹头盔等等。”
刘组长冷眼看着她,有些讥讽的回复:“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怎么样?需要我把事情挑明吗?你自己说,我依然承认你是这个临时团队的一员,如果你要让我来讲,那不好意思,你铁定出局。我可以告诉你,不要以为自己有点关系,就可以为所欲为。”
一听这个,欧德孟和史莫钱都惊呆了,这什么情况?和自己一起工作两年的队长,居然还有事情隐瞒,不过想想也正常啊,她怎么着也算是个小领导,还是一个有大关系的领导,有秘密很正常啊!但要是这个秘密影响执行任务,那这个乐子可就大了。刘组长这个反应也正好印证,叶玲洁的秘密对执行任务影响那是巨大的。
这一次,会议室气氛真的是冷到极点,过了许久,在三人无形压力下,波士最终开了口。
看她无助的表情和发白的指关节,想必她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组长、小钱、老孟,对不起,我对你们隐瞒了事情,但我不是有意的,还请你们原谅。”
刘组长走到会议桌前,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你道歉的表情很诚恳,想我们原谅,总不能你一句话就过去了吧?来点实在的,我们三人可都等着呢!”
组长的话彻底把波士退路给堵死了,不说肯定不行,这个东西确实有可能影响任务的完成,但说了,自己算不算泄密?
波士也是最后一挣扎,两者相权取其轻,她还是选择了坦诚布公。
“我父亲、爷爷以前都是保密战线的同志,一个牺牲,一个去逝,作为家里唯一的后代,我自然而然也加入了龙安局,做了一名保密特勤,想必大家也知道上级对我照顾有加,也是那个口口相传的关系户,但大家只看见了我表面的关系和我冷漠高傲的性格,却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队长,不,波士,都这个份上了,你就不能讲重点吗?”
史莫钱被波士的讲话一下子就吸引了,看她慢慢吞吞的讲话,就开始着急起来。
“我父亲是九十年代对外有名的保密专家,所以,你们懂得,抓了太多人,也得罪了太多人,我母亲当初和他离婚,也是因为有人威胁要跺掉我的手。
最凶狠的一次,我初中被人绑架了,虽然最后把我放了回来,但我知道,那是我父亲用命换回来的,因为我回家以后,父亲就再也没有回家。”
说到这里,波士脸上已经挂着两行泪珠,刘钱孟三人也很懵,最后,在刘组长的示意下,史莫钱过去安慰波士。
“四年前,我加入龙安局的时候,上级考虑到我的特殊身份和以往遭遇,就给我安置了皮下GPS定位器,这就是组长愤怒的地方,原本这些秘密要二级以上领导才可以知道的,今天我讲的这些,还请你们三位务必保密,关于这个GPS 我没可以讲的了,但我可以保证,它肯定不影响我们出任务。”
等她说完这些,所有人都跟着松了一口气,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刘安明总不能要求她把位置也告诉大家吧,留点秘密,你好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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