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好半晌,李世民才回过神来。
他再看向李凡的眼神变得有些怀疑,但却带着一丝一闪而过的期待。
“上仙……”
他犹豫了下,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对本王说这些呢?”
听到他的话,李凡露出了一丝微笑。
不愧是未来的大唐帝王,还是很聪明的。
他没有再自称我,而是用了本王。
这说明他已经他听懂了李凡的意思,开始亮牌了。
李世民很清楚,在李凡这样一个能随意潜入他梦境的修士面前,他唯一的优势,就是秦王的身份。
而李凡找到他,大概率也是因为他的这重身份。
所以在这个时候,表明身份,是一种自保,也是一种诚意,代表他愿意进一步听听李凡后续要说些什么。
但李凡却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转移了话题,提出了一个要求:“我需要一处道场。”
李世民一愣,随即正色问:“设在哪里?”
有资格设道场的,无一例外,都是强者,光是这句话,就足够他认真对待了。
“最好是城内,城外也可以,只有一点要求,要够大!”李凡随口回答。
李世民闻言想了想,忽然抬眼问:“上仙若是不嫌弃,就将道场设在我秦王府,如何?”
李凡一挑眉,笑问:“你不怕?”
李世民挺身一笑:“上仙诚意登门造访,有心点播,小子若是连上仙的道场都不敢迎,岂不是让上仙小瞧了?”
大唐皇子之中,请供奉辅佐保护乃是司空见惯之事,只不过能请到仙人作为供奉的却没有几个。
在李世民看来,李凡就是一个主动送上门来的仙人供奉,不要白不要。
“哈哈!你倒是会说话。”
李凡哈哈笑着,目光赞许。
神色一肃,李世民认真问道:“敢问上仙法号?”
看着他,李凡淡淡回答:“贫道得道前,有名逍遥,成仙之后,便以逍遥子自称,三界道友也有尊我为逍遥祖师的,殿下若是不嫌弃,便也以逍遥子相称吧!”
“不敢!”
李世民连忙躬身行礼,心中顿生惶恐。
能以子为号的,基本上都是圣人级别的存在,而道修的十境之上,便是逍遥三境,也是大能所处的境界。
这位逍遥子居然敢以逍遥为号,还有祖师之称,显然也是个不世初的大能。
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找到他?
若是如此的话,那他可请不起这种级别的供奉,他能拜入这逍遥祖师的名下,就已经是走了大运了。
可联想到李凡之前和他说的话,他却忍不住有些迷茫。
既然李凡本身就是高高在上的仙人,为什么要和他说那些仙凡之别的话,引他思考呢?
发觉自己有些走神,李世民马上收拢心神,恭敬道:“敬告祖师,我府中西院清幽,可请工匠将其清扫出来,为祖师搭建道场,还请祖师莫要嫌弃简陋,本王虽能力有限,但只要一日不死,便保祖师香火供奉不断!”
“殿下有心了。”
李凡微微一笑,问道:“殿下如此客气,倒教贫道汗颜了,这样吧!殿下有什么欲成之事,可以随意说来,贫道可以帮殿下完成心愿。”
这话说得有点狂,但为了营造出神秘莫测,强大无敌的形象,他就必须要狂一点。
李世民闻言大喜,马上跪地道:“小子不才,愿拜入逍遥祖师门下修行!还望祖师成全!”
跟着,一连串系统提示便出现在了李凡眼前。
【叮!李世民向您发起拜师请求,是否收其为徒?】
【选项一:拒绝收其为徒。奖励:青玄剑法*1】
【选项二:收其为徒,并渡他成仙。奖励:幌金绳*1】
【选项三:收其为徒,并传授其皇修之法,辅佐其成为大唐皇帝,奖励:混元道果】
看到系统提示,李凡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不由一动。
居然是混元道果!
那可是三清老大元始天尊的独家法门,堪比天地大道,妥妥的大能级别的功法。
和这奖励相比,其他两个奖励算得上什么?
沉吟片刻,李凡便笑着问:“你想清楚了?你如今贵为秦王,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享一生荣华富贵,若是将来皇帝驾崩,你未必没有机会问鼎皇位。但若是入我修行门中,人间事于你而言便如同那过眼云烟,滚滚红尘将与你再无任何关系,你可舍得?”
“小子愿意!”
李世民一脸严肃。
“哈哈!既然如此,我便收下你这个弟子了!”
李凡微笑着,眼中神色有些古怪。
他今日来,原本是为了在李世民这里埋下一线因果,结下一段机缘,可没想到几句忽悠下来,居然给自己忽悠了一位未来的大唐皇帝当弟子。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李世民恭敬的向李凡施了个大礼,随即端起桌上茶水,向李凡奉了一杯茶。
坦然受了他一礼,李凡接过茶水,浅啜一口,算是喝了拜师茶。
虽然收李世民为徒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但如果能有这一层关系在,他在长安的行动也会更加方便一些。
喝过拜师茶后,李凡才笑道:“方才我问你的话,是哄你的,我逍遥门并非出世的修行门派,不然我也不会将道场设在你府中了。”
李世民闻言,不由松了一口气,好奇问:“那师父打算传授何种修行法门给徒儿呢?”
看了他一眼,李凡淡然笑问:“你可想做皇帝?”
李世民神色一动,呼吸不由急促了几分。
略一犹豫,他便点头承认:“想!”
身为皇子,不想当皇帝,那是纯属扯淡。
哪怕真的没有那个心思,也会被逼得生出那样的心思。
如果不想当皇帝,那他也不会这样秉烛苦读了。
大唐皇子二十二人,他排行老二。
皇帝已经将他的兄长李建成立为了太子,他也被封为了秦王,可以说是断绝了称帝之路。
可对于从小便心高气傲,不弱于人的他来说,这无疑是最痛苦的事。
无论才学还是胸襟,他自认为都比那位兄长更佳,也更适合当皇帝。
可长幼有序,既然李建成已经被立为了太子,那么他即便再有怨言,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但他始终心有不甘,憋着一股气。
那个皇帝之位,如果不是有德者居之,岂不是成了个摆设?
正是因为这份不甘,他才状着胆子,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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