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静观其变。
来到一个破落的小木屋,外面荒草丛生,丝毫看不出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木门“吱呀呀”一声被推开。
“咳咳咳!”褐衣男子用手不停的扇着飘来的尘灰。
灰布衣男子拉着二人进到木屋,里面也是荒草丛生,无一片可落脚之处,瓦片也只能遮住一半,四处透着一股腐败的味道。
褐衣男子将两人推进木屋,旋及将木门锁上,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
摔倒在地的田缘努力的使自己的身子坐正起来,见王妃还在面部朝下的费力翻身,田缘伸出脚朝王妃的方向,用力一推,王妃终于也坐了起来。
“嘶~”王妃痛呼,“什么东西!”
田缘朝王妃的后方看去,竟是一瓷片露头,这才将王妃刺伤。
瓷片…,田缘看了看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这下有救了。
田缘挪到王妃的身后,背朝背的坐下,努力的用手去够那一小块瓷片。
王妃转过头见田缘奇异的姿势,心生好奇,“你在做什么?”
“出来了。”田缘兴奋的喊道,这里泥土松软,轻轻一拔那瓷片便被拔出。
王妃见田缘身后被绑住的手上多了一片瓷片,不解的问道,“你拿这个做什么?”
“用它割断绳子。”
田缘记得原来看的古装剧好像都是这么来割断绳子的。
“这能割断?”
王妃知道这瓷片利锐,但是这麻绳如手指一般粗细,要想割断这绳索得何年何月。
见田缘并不理睬自己,王妃深叹一声,若是同冉王在一起,他定不会让自己受到如此委屈。
为什么此刻会想到他呢!
夜幕渐渐降临,田缘已经割了两个时辰了,还未停下手上的动作。
王妃呆呆的望向天空,如墨般的黑夜却无半点星光。
肚子也咕咕作响,想起昨日冉王给自己带的梅干,自己赌气,却将其扔撒一地。
自己被绑到这来,那个他会担心吗?看了眼正在努力用瓷片切割麻绳的田缘,应当是不会。
担心自己的只有冉王,即便是自己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在所不辞。
田缘手上的瓷片突然一阵落空感,绳索断了,急忙抽出双手,活动活动手腕,解开绑在腿上的绳索,便前去替王妃解开身上的绳索。
“现下我们应当如何逃离此处?”
王妃见田缘当真用瓷片割开了绳索,满心敬佩,况且现在别无他法,只得信任她。
田缘思忖片刻,她进来的时候见周围都是土墙,出了正中的一间屋子是坐北朝南,其他的都是无序坐落。
南面正是这里的大门方向,也是他们进来的方向。
而且大门有人把守,所以万万不可选择大门。
田缘闭着眼睛回顾着今日进来的路线,王妃见田缘闭眼思考,便在一旁耐心等待,也不去打扰。
本应走的是大路,大路东西方向,可是走到一半却行小路,小路先是东南方向,而后拐至西南方向,所以现在的位置离大门极近。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