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背后的脊椎之上,突然间涌上了一股令阎习渡感到恐惧的力量,阎习渡那肥硕的身体被白夏一脚踹飞出去,在地上连着滚出去好几个圈外,这才停了下来。而回过头来看的时候,地上俨然是滑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阎习渡的心里头涌现出一个不可能的想法,这名为白夏的少年,明明三年前的那个时候,就应该已经死了才对。
内心的不安逐渐扩散,挣扎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那挥之不去的想法,却如同蚀骨之蛆一般紧紧缠绕着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没办法劝服自己。阎习渡看着那一脸冷漠的少年,那张有些熟悉的脸,分明是和记忆中三年前应该已经被自己铲除了的那个人,重合在了一起。
心里头默念了一声哀叹,阎习渡咬着牙,艰难地在心里头嘀咕着:“果然是那个家伙,见鬼!居然没弄死他。”
这个时候,阎习渡终于是想起来,先前白夏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人,果然是来索命的。
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尽管心里面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不过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动容的了,如果这就是事实的话,那就只好去接受了。一旦如此这么想着,阎习渡便也知道当下之重要事,便是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面对下一轮的攻击。
到底也还是个人而已,既然能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就说明白夏并不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如果不是鬼的话,那就无所畏惧了。区区一个凡夫*而已。就用手中的狼牙棒,将之粉碎,如同先前的计划一样,凿成肉酱。如果想着,阎习渡便是从挺直了腰背,仅仅只是一腿,还不足以给他造成致命伤。
阎习渡下意识地握住了手中的狼牙棒。这种以寒冰玄铁制成的武器。只要轻轻一挥,就足以凿山劈海,如果是人体被之击中的话。必死无疑。有了这样的武器在手,自然也是底气十足,恢复了精神的阎习渡,明显是认真起来了。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是不同于先前的正色。看来对于白夏这个对手。他也是十分慎重的。
阎习渡和白夏两人相距五步,而白夏手无寸铁,显然是处于下风,进攻的方式受限不说。需要紧贴着阎习渡的身体展开,其次防守也是一个问题,对于狼牙棒这样以挥扫大面积的攻击范围武器。确实并不好躲。如此想着,阎习渡的心里头胜算也是多了几分。自然是士气大涨,对着白夏嗤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小子,这一次又是为了姑娘来送命,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上一会侥幸让你活下来了,这一会老爷我亲自出马,保准叫你死个痛快。这不过这一锤子下去把你砸个稀巴烂,回头到了阎王爷那里,就怕认不出你的模样来!”
就这么说着,没有任何征兆,阎习渡骤然出手,那闪亮的玄铁狼牙棒,在空中呼地一声划过骇人的规矩,笔直地朝着白夏刺去。由于身材的关系,肌肉长期支撑着重量格外之高的身体,虽然爆发力不足,但是力量却也是相对之高,这一锤子过去,便是发出了哗的一声破风声来。如果被这一锤子击中的话,恐怕就是算钢筋铁板也要凹个大洞,更无论是白夏的这副肉身了。
阎习渡发出一声冷笑,道:“给老子去死吧!”
面对阎习渡的攻击,白夏的表情甚至是连一丝起伏都没有,那神速刺来的狼牙棒,在他面前仿佛是绵软无力的气球玩具,根本不值得一提,仅仅只是侧过头去,那锋利的刃牙便贴着他的耳边划过。
唯一令白夏的眉目有些变化的,那也不过就是他开口之时带动的肌肉变化,冷冷地道:“太慢了。”
右脚往前踏出一步,白夏接着阎习渡挥出狼牙棒的右手,迅速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继而左掌轻轻搭在了阎习渡的手腕之上。猛然一拉的瞬间,白夏的右手奋力出拳,迎着阎习渡的下巴狠狠地使出一招下颚击,加上阎习渡自身的重量,隐约又是发出几丝骨头破碎的声音。
咔啦。
宛如瞬闪的片刻,阎习渡的身体倒飞出去,在白夏这一拳头之下,他如同是泥捏的黑豆腐,毫无招架之力。一口鲜血在空中划出一个异样的弧线,仅仅只是一拳,便让阎习渡如同雷击,恐怕要不是阎习渡反应的快,在白夏出手前的片刻把内力凝聚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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