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绸缎庄的生意受到影响的话,你是不是也要负责?这样吧,如果按照之前的约定,但凡在你裁缝店量了尺码的客人,如果他们七天之内取不到衣服的话,你就每一件陪我十两银子好了。”
这下,朱老板的脸色就难看了,额头上的汗水似乎更多,他有用袖子擦了擦,然后说道:“我全听你们安排还不好吗?”这一件衣服就要赔十两,店里就这么几个伙计,每天就算是忙的脚不沾地的也只不过能做八九件衣服出来,如果绸缎庄每天都有十几个顾客的话,那他怎么忙的过来,而且,看今天这势头下来,做成上百笔生意也说不定,到时候自己每天赚的银子还真的不够赔给她们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干了。
“我昨天和朱老板的说的是我的客人在我的店里买了一顶数额的绸缎我就会让她们去朱老板的裁缝店里去做衣服,所有的工钱由我们愉心美绸缎庄来付,现在看情形,朱老板是忙不过来,所以就把生意拿出一半来给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
“我是求之不得。”高个子的老板是一脸的感激,“你们几位老板虽然年纪轻轻的,做起事情来想的周全,我想,日后你们必定会有一番大的作为,以后,贵绸缎庄有什么地方用的到我邓某的地方尽管开口。”
这个邓老板嗓门特粗,说话是铿锵有力,一看就是一个爽快人,比起朱老板来,他们都比较喜欢这个邓老板。
“做生意都是为了赚钱,不过,大家能够共同扶持一起赚钱才是最好的。”孟美淡然的一笑。
“邓某还有一事不明,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裁缝店的老板的?”邓老板带着疑惑问道。
之前的一个月他把自己裁缝店交给店里的伙计和大师傅打理,自己则是把老父亲的骨灰运回老家安葬,这一来一回的就花去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按理说,孟美从来没有见过他,怎么能一眼就知道他就是裁缝店的老板呢?就是他自己,要不是听到朱老板他们说,他也不知道眼前这几个绝色倾城的女孩子就是自己附近的绸缎庄的新东家。
孟美浅笑着,然后说道:“这事不说也罢。”
一旁的瑜洁也忍不住的凑到她的耳边问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每一次来这里她都是和孟美一起来的,可是另一间裁缝店的老板她是一次也没有见着,她怎么都不会认定这个大个子就是另一个老板。
孟美又一笑,然后小声的对她说道:“我是猜的,这些老板是天天都在盘龙街上做生意的,按理说,都是很熟悉的,见面也应该是笑脸相迎的,可是这些个老板一起出现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个朱老板和这个邓老板不但是一句话没有说,就连一个眼神的交流也没有,把彼此当成了透明,我想同行是冤家,他们的关系这么冷漠,一定是同行了。”
瑜洁恍然大悟,同样小声的说道:“还是你厉害,你的观察力也太强了。”
孟美抿唇一笑,“是他们之间的冤仇结的太深了,所以,我们日后做生意一定要和附近的商户打好关系,说不准什么时候他们就能够帮咱们的大忙呢。”
接着她又眼眸一亮,“您就是隔壁那一间小商品店的老板吧?你的店里什么最便宜?”
这位老板是一位四十出头的妇人,据她们之前打听来的这个妇人姓焦,附近的人都叫她焦娘。焦娘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不到三十岁就死了丈夫,唯一的儿子据说精神有点不正常,幸亏她的丈夫还给她留下了这个铺面,她一直就靠着这个铺面养家糊口。
焦娘听孟美说了这么久,知道眼前这个女孩子不简单,丝毫不敢怠慢的上前说道:“我店里最便宜的就是绢花了。”
“那好,你就和苏老板一样,把所有的绢花都卖给我。”。
焦娘有一对好看的眼睛,一听见自己所有的绢花都卖了,立刻眉开眼笑的,黝黑的眸子是熠熠生辉,“好,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便宜的价格。”
她的绢花虽然比不上那些金饰玉器的,可是却也是做工精美的,因为这里是盘龙街,所以她店里的小商品也都是一些上的了台面的小玩意。就拿着绢花来说吧,有棉布做的,也有绸缎做的,有些花蕊还是用珍珠做的,色彩艳丽,形态各异,就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也会贪一时的新鲜,买几朵戴着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