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皇后娘娘是一个精明的女人,不愿意为了这个远房亲戚落下一个罔顾法纪的口实,所以,她现在就是缺少一个证据,所以才没有为难叔父一家。
可是锦衣卫并不是一般的捕快,一旦被他们给盯上了,就时时刻刻处在危险之中了。现在要想摆脱锦衣卫最好的方法就是按兵不动,而且还要赶紧去通知叔父,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不过,叔父长久以来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个本分的生意人,打理着渭西城自己家族的生意,其余的事情他就一概不知了,要是自己把这些都告诉他,他必定会追问自己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解释起来,也颇为的麻烦。
想想,还是算了,反正叔父现在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不会再有过激的行为,就算是在锦衣卫严密的监视之中,也抓不到什么把柄的。
想通一切以后,天已经大亮了,院子里已经有了些轻微的声音,应该是唐伯起来打扫庭院了。完颜东离整理好自己的锦袍,又照了照镜子,见脸上没有憔悴之色才走出了房间。
“少爷,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唐伯看见他赶忙打招呼。
“嗯,对了,你知道最近有什么人回渭西吗?”玉石轩的伙计不少,但大多都是京城的本土人士,就是有几个从渭西过来的,却也忙的走不开。
“我听说阿忠这几天会会渭西去,他的小儿子刚刚添了一个大胖小子,他要赶回去看孙子。”唐伯在这里认识很多渭西来的老乡。
“那好,替我把这封信交给阿忠,叫他明天就回去。把这封信带到完颜府,顺便给他一些赏银。”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家书来。这封家书是他昨天傍晚写好的,里面说了他和孟美的事情。
他想,额娘看到这一封家书肯定是乐坏了,之前在渭西城的时候,孟美就是她心目中十姨太的人选。只不过……想到这里,嘴角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自嘲的冷笑。
“少爷,你放心,阿忠一定会依言带到的。”唐伯把信小心的踹进怀里。
在渭西城,完颜府是人尽皆知的,对于一个平头百姓来说,在渭西城为完颜府做一点事情是无上光荣的事情,所以,唐伯知道阿忠是很乐意做这件事情的。
随后他觉得有点渴了。可能是逼毒的时候汗水流多了,房间里的茶壶他看过,早就没有茶水了,于是,他抬腿往大厅里走去,没有想到这么早大厅里就有人端坐在那里。一看,那人正是孟美。
孟美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正入神。连身后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身体不好就多睡一会。”一个突兀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她一回头,正好迎上他冷冷的眸子。
她的心突然一颤:他这样说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关心呢?可是转念一想:关心不关心又有什么意义呢?两个人的婚约不过是因为治病,又不是真的两个人有了爱情才有婚约的,而且,这一桩婚事只是一个表面现象而已,自己又何必去在乎他的态度呢?
他答应娶自己,为自己治病也许是看在馨儿的份上,他那么的疼馨儿,自然不希望馨儿失去自己的好朋友而伤心难过……自己真的是想的太多了!
“我现在的身体很好。不劳你担心,你还是管好自己的身体吧。”孟美冷眼看了一下坐在自己不远处的完颜东离。
这大厅里椅子很多,她就不明白那么多的椅子他不坐。非要坐离自己最近的那一张椅子,害的她看到他那轮廓分明的脸庞就很自然的想起昨晚在院子外摸索他,指腹经由他的眉,他的眼,还有他的脸颊时候的那种温热感觉……更令她轻易的想起昨晚在床上那销、魂的一吻,以至于她的心跳加快,像心脏病病发一样,有一种承受不了负荷的感觉……
完颜东离的神色倒是松弛的很,脸上甚至没有平日里那种冷硬的感觉,嘴角似乎还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放心,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
“我就是有些口渴,进来找一点茶喝。”这时,他才看见在他和孟美坐着的椅子中间的茶几上放着茶壶和茶杯。,随手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急不可耐的往唇边送去。
就在他的唇瓣就要碰到杯沿的时候他愣住了:一直都没有主意,自己的手掌中,大拇指和食指的交汇处有一道很深的紫痕,这紫痕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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