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问题,当然没有问题,请上官大人放心,婉儿虽然是关在我刑部大牢里,可是吃的住的和在家里没有多大的区别,我也知道婉儿的身子弱,受不得委屈,我这就带上官大人过去。”彭尚书陪着笑脸说道。
上官锦冷着脸,嘲讽地说道:“彭尚书带路我可受不起,我怕耽误了彭尚书的公事,你让一个人带我过去就好了。”他不想彭尚书跟去自然是有些话不宜当着彭尚书的面说,没有外人在场的话,父女俩说起话来也没有顾忌了。
彭尚书的脸面微红:这父女俩人还真是一个德行,骂了人还不见一个脏字。上官锦不要他跟去,他是求之不得,他可不愿意再被这父女俩冷嘲热讽一番了。
“好吧,我就让人带上官大人过去。”说完,他使了一个眼色,立刻有一个衙役走过来。
上官锦就跟着这个衙役往刑部大牢里走去。当他来到那一间独立牢房,看到里面的布置,而且看见女儿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丫头,心里的怒气瞬间就平息了下来,这个彭老头还算是识相,没有亏待婉儿。
孟美这时看见上官锦,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难过来,这种难过的情绪她面对着瑜洁他们是一点都没有,可是一见到上官锦,就像是经过发酵好的醇酒一样,一旦涌起,就四处蔓延开来,“爹……”看见上官锦进来,她立刻就扑到他的怀里。寻求温暖,也许,上官锦的出现触发了她体内上官婉儿的亲情吧。
上官锦见她突然的这么情绪失控。以为她受到了什么委屈,立刻说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不是这个彭老头,他要是敢欺负你的话,爹一定想方设法的把他头顶的乌纱帽给摘了。”
孟美伏在他的肩膀上,摇摇头,“不。不是,我就是担心东离。”也许这才是她真正难过的原因吧。总之,她现在看见上官锦就想寻求安慰,就像以前一样每一次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她都喜欢向爸爸倾诉。而且每一次,爸爸不管如何都会自告奋勇说要帮她出头,这些话虽然爸爸是安慰她的,可是每一次她都会倍觉温暖的。
“东离?”上官锦立即反应过来,随即一笑,“傻孩子,这样的陷阱谁都看得出来,他还会自投罗网吗?再说,现在他已经知道你就我的女儿。谁敢动你?等到明日旁晚,我就去找彭老头,到时候他想不放人都不行了。”
“这其中的道理彭尚书岂会不明白。”孟美突然悠悠的说道:“他给我服了名为君子红的剧毒。以此为要挟的话,我真怕东离会用他自己来换我的安全。”
“君子红?彭老头给你服了君子红的剧毒?这个老家伙未免太歹毒了。”眼眸里的怒气像火焰一样燃烧起来,双手紧握成拳,如果这时候彭尚书在他的面前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揍过去的,把女人关起来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现在居然还让女儿服毒,这样的手段就是告到皇上面前也是说不通的。“婉儿,你别怕,先在这里呆着,爹这就进宫去见皇上,我要皇上下圣旨让彭老头把你给放了。”
说完,他就要转身,不过,孟美很快将他拉住,“爹,你到皇上面前说什么?说彭尚书为了抓到东离以我做饵?皇上只会觉得那是彭尚书办公事的策略,你要皇上下旨放了我,皇上只会觉得爹是自私的,根本不愿意为朝廷效忠,这服毒之事,只要彭尚书不认账,爹和我就是口说无凭,又能够把彭尚书怎么样呢?”
上官锦神色一僵,她知道女儿说的这些话都说有道理的,自己贸贸然去觐见皇上的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还会被皇上视为不忠,可是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身体受着剧毒的折磨呢?女儿本来身体就弱,现在虽然好转了很多,万一这剧毒侵体以后,诱发旧疾的话,可怎么办?“婉儿,这……你说为父该怎么办?”他虽然官居一品,管理这整个大清国的内务府,可是对于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却有着太多的无奈,以前他重病的时候,他访遍名医,用上好的补品养着,依旧无济于事,只是让女儿一直都活在痛苦之中;现在又是这样,明明知道女儿失去自由,身中剧毒,被别人当做诱饵,他仍旧是无能无力,这样的现实让他倍觉无力,痛苦万分……
“爹,你不用为我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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