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惊喜非常。
然而想到那些突然出现的脑外科专家都出自谁手,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宋臻嵘一面和林雨菲孩子都有了,又一面在我这里装出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他到底几个意思?我不知道他到底图我身上的什么,我亲手割下来送给他只求他不要再来招惹我可不可以?
“苏秦,你在想什么?”苏译问。
我说:“我在想我爸的伤。”
他劝我:“不管那些国内外最为顶尖的脑外科专家都出自谁手,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让伯父赶紧好起来。你说对不对?”
我看向苏译,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一个“不管出自谁手”,一个“我们”,一句话下来很轻易就将宋臻嵘划分成外人,而把他自己说成自己人。
难道他真的对我有意思?可是他到底图什么呢!
我不明所以的看了他几眼,放弃了深入探究,我现在没有力气去探究这些。不过他说的对,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我爸赶紧好起来。
至于宋臻嵘,我并不会因为他派了这些专家来就对他感恩戴德。该算的账,我一分一毛都不会落下。
短暂的沉默之后,我对苏译说:“你说得对,我爸的事现在最重要。你什么时候回京市?我打算跟你一起回去。”
苏译道:“伯父的治疗有那么多专家负责,你提前回去也于事无补,不如就在这里好生养着,凡凡我送去了我外公那里,他很喜欢小孩子,吃住都给的最好的,你大可以放心。”
我说:“孩子太小了,没有妈妈她会害怕的,我还是得回去京市。”
苏译说:“她人虽然小,胆子却一点都不小,不到半天的时间就跟我外公混熟了。”
我笑了笑:“她是我爸散养出来的,这两年多来我爸几乎都由着她,经常不想上学了就不上,到处找小伙伴玩……胆子应该比同龄人要大一些。”
其实最主要的,这两年多来她身边没有爸爸和妈妈,自然要比其他的孩子要坚强懂事一些……
苏译说:“即便是散养的,凡凡这孩子也很优秀。好好的培养,以后一定能成才。”
我说:“是啊,以前给她找了个很不错的私立学校,现在看来,大约是上不了了。”
苏译自己搬了张椅子来,在我床边坐了,摆出聊天的架势来:“选的哪一所私立学校?”
我回想了一下,回答:“枫光国际学校。”
苏译一听就明了:“那可是京市地界上最好的学校了,入学门槛很高,有的富二代都不一定能进。”
我说:“是吧。当初我也觉得那学校不错……”
然后苏译又问:“你身体现在感觉怎样?除了……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伤到?”
我摇头:“没有。”
我和苏译聊了一阵,梅樊重新提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同时还带了出院时的缴费清单。
她先是同苏译简单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对我说:“如果你回家以后肯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好好的静养的话,今天应该是可以出院的。费用都已经缴清,然后药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