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喝醉酒在他车上乱画就算了,现在更是没理智的耍酒疯,如果不给她点教训,以后再来几次,他会短寿!
把人锁在车内,不管她怎么闹,霍仲宴始终专注开车。
偶尔甩开她缠上来的手,呵斥她安静坐好。
然而半点用都没有,谁见过‘醉鬼’乖乖听话的?
见他不搭理自己,白危生气了,伸手抬脚就要‘越狱’,跑到驾驶座去。
担心出事,霍仲宴急忙刹车,她啊了声,跌落在了男人怀中,正巧砸到了某个重要的位置,霍仲宴闷哼了声。
她浑然不觉,只是突然跌倒,胃难受。
试了几次想爬起来,但驾驶座的位置本来就小,她硬塞进来,身子被方向盘卡着,动都动不了。
望着闷声不吭,扭来扭去想从他身上爬起的女人,霍仲宴眼底的怒火能燎原。
“再动信不信我在车上办了你?”
醉鬼表示听不懂人话,她抱怨:“好挤啊,屁股j着疼。”
霍仲宴默。
他长得高,椅座已经调整到最后面,纤细的娇躯卡在方向盘跟他之间,不见得他就舒服。
这个女人喝了酒完全没有脑子的。
忍着怒火,他撑起身体,道:“这样可以爬出去了吗?”
白危醉醺醺的,虽然很想爬起来,抵不住头晕啊。
手底下随意按着什么东西做支撑,她一个用力,终于起来了,高兴得像个得到糖的孩子:“成功了,成功了!”
霍仲宴:“……”
他某个重要的部位,刚刚被狠狠蹂躏了把,此刻正青筋暴起,恨不得将白危吞了。
她却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高兴爬到副座,笑得像个单纯的孩子:“仲宴,我是不是很厉害?”
男人怒意横生的俊脸,片刻怔然。
目光紧盯着她:“你叫我什么?”
白危横过一只手,笑嘻嘻地晃着他的胳膊:“别生气啦,我以后不偷偷喝酒了,好不好?我保证,这次……嗝……这次准定听你的话!”
他不敢置信地敛息,记忆深处,似乎也有那么一个人……
头部突然传来一股钝痛,霍仲宴脸色苍白地捂住,表情因为疼痛变得有些扭曲。
他拼命想要冷静下来,可脑海中那个看不见脸的女孩,却不停重复着白危刚才说的那句话。
她是谁?
跟他有什么关系?
突然,霍仲宴感觉一只温柔的手指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轻轻帮他按摩着。
黑眸朝右边望去,就见白危睁着一双醉醺醺的眸,单纯又心疼地望着他。
“还会痛吗?”
最后一个字刚落,白危突然落入了个怀抱当中。
男人收紧抱住她的手臂,像是怕她丢了一般,不肯松手。
她疼,表情也有些不对劲,忍不住动了动:“沉宴,你快放开我……我、我想吐……”
霍仲宴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觉肩膀一湿,所有的奇怪情绪就像被猛地剥离了般,他脸色铁青地咆哮:“白危!!!”
做错事了,男人放开手,她马上捂住嘴巴,可还是想吐!
“给我滚下去!”
突然暴怒的霍仲宴有些可怕,白危好像清醒了几分,七手八脚地摸到门把,可是副驾驶座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