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扬点头应道:“是。”
当谢时去接到刘扬的电话时,谢时去早就料到,请示了张长弓,“那你就去吧,早晚要有面对的这一天。”
谢时去来回踱步,显得有些烦躁,他怕在面对李元斌时,自己会控制不住掐死他。
对于他的担忧,张长弓闲闲一笑,“你多虑了,给你十个胆你也不敢动手,别忘了他身边有个阿横,无时无刻都在贴身保护。”
呃……
谢时去无言以对,大BOSS最近有些坏,尽说一些让他沮丧的大实话,打击他的士气。
难道他患上了分离焦虑症?只听说过孩子与妈妈分离时会患有此症,没想到恋人间也会如此,还真是开了眼界了。
这些想法他也只是暗自在心里嘀咕,却不敢说出来,否则就是找死的节奏了。
别看自家大BOSS年纪轻轻,凶残起来也是相当狂野,想到上次李元斌带人来找事,不过几个回合就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逃之夭夭。
见面地点是在一家酒吧,谢时去日常生活极其严谨有节奏,不喝酒不抽烟不熬夜,自律得像个和尚,更是从未进过酒吧这种地方。
震耳欲聋的音乐,震得他脑壳嗡嗡响,耀眼的霓虹灯转得他有些晕,也晃花了他的眼,他推了推眼镜,聚焦视线终于在一处沙发座位上看到他,他怀里搂着一个妆容浓艳得她爹妈都不认识的年轻女孩,其他男男女女在他身边起哄,似是在逼那女孩喝酒,那女孩萧瑟了一下直往李元斌怀里钻。
李元斌看着她寻求保护的模样,得意地哈哈大笑。
亲爹刚去世不到一个月,他就开始花天酒地,李国庆这么疼他护他,怕是此事若知道他这个样子,怕是气得能从坟堆里跳出来。
谢时去眸光冰寒,李——元——斌,他恨不得把他的名字放在牙齿上嚼,不,是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他眼睛盯着霓虹灯,接着那股眩晕劲儿,敛起眼中的仇恨,直至眼波平静如水,才抬步走过去。
看到谢时去,李元斌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仍是闲适地坐在那里,腿上坐着那位小女孩,那女孩的头扎在他怀里,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他怎么感觉那女孩的背影那么眼熟呢?
越看越心惊,不,不会的,他不是已经把她送到美国陪妈妈了吗?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霓虹灯闪得他出现了幻觉?
按耐下心中的疑惑,冲李元斌虚应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李总,你约我来这里,是不是太闹腾了一些?”
“我们都在国外留过学,且你比我在国外呆的时间还长,这种热闹不是应该倍感亲切吗?”李元斌对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流露出不解的表情。
在国外,夜店、酒吧、赌场、派对……没有父母的束缚不应该夜夜笙歌吗?反正他就是这样的,难道这谢时去是个例外。
还是他在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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