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睨了她一眼,一咬牙凶狠地抬脚踩上拦路脚,听得“嗷”一声尖叫,王语妍疼得单腿跳了起来。
王语妍没想到丁洛妙竟敢踩她,抬手就要扇她,丁洛妙伸手挡住她的手,顺手一握,紧紧握住她的手,错开她的五指,用力猛攥。
王语妍惊觉不妙想要抽回手,却为时已晚,丁洛妙做这些动作行云流水般,不过一瞬间完成。
丁洛妙可是从小干农活,力气相较于城里的女孩大很多,而且从与张长弓打架打到大,战斗起来那也是相当有技巧的。
当王语妍感觉到疼时,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丁洛妙的拉扯行动,像是她的提线木偶。
这与她简直是奇耻大辱,她想要挣脱,却是越挣脱越疼痛。
“丁洛妙,你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天玉对你那么好,你竟然不识好歹。”她身体受控制,就用嘴巴进行攻击。
丁洛妙轻蔑地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傻,我跟他分手不正好成全了你?你不赶紧去攻下他,竟在这浪费时间找我麻烦?”
丁洛妙对她的脑回路实在不敢恭维。
王语妍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男人都是贱骨头,越对他好他就会越犯贱。”
显然,这段时间她被翟天玉冷待得凉了心,竟说出这样阴损的话来。
丁洛妙冷笑了一声,讥诮道:“既然知道他是贱骨头,你还喜欢他,你不是更贱。”
丁洛妙一把将她推下台阶之下,松开手不欲与她再多做纠缠,转身快速上楼而去,转瞬间便消失在楼梯之间。
王语妍愣愣地看着泛红的手指,即便摆脱了钳制,隐约的痛感仍在持续传递。
“是呀,自己也是个贱骨头,与他本就天生绝配。”王语妍苦笑了一下。
求而不得的痛苦,让她有些癫狂。
从来都是男孩围着她转,也都是她甩了别人,别人痛哭流涕地求她回头。
如今竟世事颠倒,她没皮没脸地追着人家,人家还待理不理,甚至对她的关爱一脸厌烦。
何时自己的最严被践踏成这个样子了?
可是自己真的爱他,即便没有尊严,只要他愿意让自己陪在他身边,她也愿意双手奉上自尊,随他处置。
冬天来了,北京的冬天格外的冷,然而在这寒冷的冬天里,丁洛妙却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她跟着的科研导师认为她的专业知识学的很扎实,在科研方面即有天赋也有能力,建议她从现在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和科研上,毕业时推荐她申请“直博”资格。
丁洛妙就像被打了鸡血一般,战斗昂扬,读博虽然一直是她的梦想,但她没有自信自己真的能够考上,那是一条艰苦的道路,她不怕苦,可就怕不是努力就能得到。
如今导师给了她第一张通行证,尽管后面还需要很多张,但这无疑为她增加了信心。
最近张长弓也是忙得马不停蹄,好像是他拿下了政府的项目,正在热火朝天地开干。
不管再忙,他都会早中晚给她三通电话,说一说今天的安排,要做一些什么事情,和谁在一起,吃了什么饭,细无巨细,天马行空,想到什么说什么,大多都是生活琐事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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