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开眼笑地给她夹了一个饺子,想要送到她的嘴里。
丁洛妙被他一句话堵得差点儿被饺子噎到,一转头躲开他送上来的饺子,森森地说了一句,“八字还没一撇呢,行吗?”
张长弓看了一眼手中筷子上的饺子,剑眉微微一攒,见她仍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闲闲地说道:“即便没有春耕播种上,没关系,今晚继续!”
丁洛妙对他这种逆差认知、生孩逻辑嗤之以鼻,快速吃了十几个饺子便吃饱了,放下筷子转身进入卧室,将卧室门反锁,身子摔倒在床上,身心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
门口传来敲门声,丁洛妙装作听不见,不一会儿,便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张长弓拿着钥匙打开卧室的门,推开门走进卧室,一个枕头劈头盖脸就砸了过来。
“本人已经有孕,不适合同床,麻烦你以后就去客房睡。”丁洛妙气呼呼地说道。
见她气鼓鼓的像炸毛的小猫,张长弓眸里涌起了笑意,随手一抄就把那个枕头抓住了,走到床边把枕头放好。
看她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扬起手就要再次砸过来,张长弓抬手摘取她手中的书,将她拉了起来转向自己,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说道“分房分床是不可能的,我们生当同眠,死亦同穴,生死不离,这才是夫妻要义。”
他从小爱看武侠小说,不学里面的好,净吸收一些老古董思想。
当然这一夜,同样没挡住他的生娃大计,一夜浮沉让她倦怠不已,再次醒来又是一天。
这段时间,张长弓铆足了劲儿耕耘,有一种不把孩子造出来誓不停歇的架势,勤劳程度堪比芒种时的农夫。
近段时间,丁洛妙被他折腾得有些精神萎靡。
下课后走出教学楼,看到楼下徘徊不定的身影,她身子顿住,一时犹豫要不要上前,最终她转向另一条小道。
还没走几步,便听到后面的呼喊声,丁洛妙装作没听见,加快了脚步速度。
谁知手腕一沉,一双修长如玉的手拉住她的手腕,将她向后用力一扯,她身子被迫转过身。
那只手却没有停止用力,再次使力扯了一下,她身子不稳扑到翟天玉的身上。
丁洛妙慌忙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过于亲密的距离。
她感觉一阵头疼,“天玉,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翟天玉声音沉冷,一向温润如玉的人身上带了几分冷色。
一段时间不见,他的气质好像发生了一点儿质变,本就瘦削的身形更清减了几分,眉宇间渲染着浓烈的忧郁气息,皱着眉头,眼睛里也藏着无尽的忧伤,这样的一个眼神,忧郁得让人心疼。
可一想到上一次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不欲与他多做纠缠,压抑住心中的震撼与悲伤,抬步准备离开。
翟天玉突然扑上来抱住她,“洛洛,我好难受,难受得都快要死掉了。”
丁洛妙使劲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你先放开我,放开我慢慢说。”
“我心里憋得难受,找不着人倾诉,也不想给别人倾诉,我只想给你说,洛洛!”他的声音郁郁的透着伤感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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