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刘皇叔的消息。师父若是不信,可入内一观,山寨里云已经收拢了近两千溃兵,只是一时还没有打听到主公的消息。”
童渊深知赵云的秉性,知他所言不假。唉!谁让他是老夫最喜爱的小徒儿,罢了罢了。
“哼!你个完蛋玩意儿,师父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还不滚起来带为师进去!”
赵云立马爬起来:“师父,您老人家请!”
后,童渊将刘备的消息告诉赵云,后者大喜,遂带上所有愿意跟随的兵士土匪,合计两千人,同师父一起下山奔郝家庄而去。
古城县。
同样突出重围的张飞,浪迹到此地。凭借砂锅般的拳头,还有多年做屠夫的经验,跟古城县令、县尉、兵士们,一个一个晓以大义。最后古城一干人等,心甘情愿的认张飞做老大。
在众人“真心实意”地邀请下,张飞不好推辞,做了古城的临时县令。张飞上任后,每日升堂判案,屈打成招,颠倒黑白,连破数件芝麻绿豆要案,百姓们亲切地称其为“黑青天”。
喝酒,断案,揍人,骂娘,张三爷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傍晚,县衙后院。
张飞举着酒壶,望着天上的圆月,感叹地淫了一首诗:
桃园里三结义,三爷我最神气,
关老二不咋地,大哥你在哪里?
啊哈哈哈哈,俺老张现在果然成了个文化人,不光能坐堂断案,还能吟诗作对。爹啊,您老睁开眼看看吧,飞儿我现在出息啦!
“我呸!一来就听见这么恶心的诗,还好老王我没吃晚饭,不然非得糟蹋了。”坐在房顶上的王越骂道。
哇呀呀呀!
“那老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擅闯县衙重地,还藐视本大老爷,你该当何罪?有本事你下来,看俺不捅你几个透明窟窿!”张飞大喝。
“张老三,你不是自诩是文化人吗?文人都长的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再看看你,长的呲嘴獠牙,黑的像碳头。像你这样的文化人,怕是长歪了吧!还有啊,文人都是谦谦君子,哪有喊打喊杀的?一看就知道你是个盗版货!”
笑话完张飞,王越飘然而下:“老夫下来了,你想咋滴?”
“气死俺了,老头,拿命来!”
张飞怒气冲冲奔向王越,想将其拿下。
哈,呀,嘿,王越如鬼魅一般,张飞或拳或掌或抓,半天了,硬是连一片衣角都没碰到。他哪知道,王越就是刺客的老祖宗,一身功夫,剑法一半身法一半。
“不打了不打了,你这老头跟条泥鳅一样,有本事你站着别动啊!”张飞无耻的说道。
我尼玛,天底下还有如此贱人!我踏马站着不动让你打,是你天真,还是我傻?
“张老三,你就这两下子?白瞎了老夫百里迢迢来找你了。”王越摇头说道。
卧槽!老头,你敢小看三爷,你给俺等着。张飞跑入房中,取出丈八点钢矛。
“老头,让你看看三爷的本事。”
毒蛇出洞,张飞长矛直取王越胸口。锵,王越剑出鞘,一招野火燎原荡开钢矛,兵器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王越深知此道理,运起步法,欺身上前,紧贴张飞一米范围,出剑刁钻毒辣。
叮、叮、叮张飞左挡右挡,渐渐捉襟见肘,二十招过后,张飞奋力跳出战圈。
“不打了不打了,你这老头就会围着俺身边转,让俺施展不开。有本事你离俺远点再打,当然也不能太远了,太远了俺的钢矛够不着。”张飞逗逼地讲道。
王越听的是目瞪口呆,张老三啊,如此不要脸的话,你咋就这么淡然的说出口?长城都在哭泣,它的厚度输给了你的脸皮,它惭愧啊!
“张老三,老夫对你的无耻有了新的认识!”
“哈哈哈,过奖过奖。”
噗呲,哈哈哈,王越再也受不了了,这个张老三真他娘是个大逗比。
“翼德啊!老夫一般都不笑,实在是忍不住了!不闹了不闹了,老夫王越,奉家主命特来接你,你大哥刘备现居我郝家庄。”王越说道。
我靠!原来是剑神,难怪俺老张打不过你。俺还以为是近几日醉心文化,把功夫给荒废了。
“王剑神,老张我给你赔礼了。敢问贵庄在何处?咱们现在就走吧,俺太想大哥了!”
后,二人奔着郝家庄赶去!
翌日,古城百姓知道了张大老爷离去,纷纷涌上街头,敲锣打鼓,载歌载舞,大庆三日。
老天爷开眼了,黑青天终于走了!喔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