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黛玉有些疑惑的看向楚天佑,又点了点头。
这一会儿的功夫,林皓睿已经吩咐好了事情,也一推门直直的往楚天佑身边一座,拿手腕去碰触楚天佑的左腹,很是讽刺的道:“坐的很直啊,伤口不疼了?”
黛玉一听‘啊’的一声轻呼出声:“有伤口吗?我有吩咐把金疮药找出来,可要……”说着,又想起自己还在车上,楚天佑也上不了药,便生生的住了口。
林皓睿笑着:“妹妹别担心,这家伙命硬的很。这不,伤成这样还不肯躺下,非要坐着!”黛玉忙对紫鹃道:“快去将那锦被拿过来两床给楚大哥铺上,哥哥且过来和我同坐,楚大哥便躺下吧。”
紫鹃还没应,门外车辕上坐着的慕青早已经跳下了车:“我去拿,紫鹃姐姐且歇着!”
楚天佑瞪着林皓睿,一脸的无奈。但是对黛玉的安排却没有拒绝,待慕青取来锦被铺上之后,就半躺在车上,与林家兄妹两人说着话。
“今日究竟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来抢棺木呢,还有那彻辰世子是做什么来的?”楚天佑满是疑惑的问道。黛玉也一脸好奇的看向林皓睿。
林皓睿轻轻地推开车窗向外瞧了瞧,见车架两边都是自己的心腹在守着,这才道:“依我看,这宁国府的蓉大奶奶身份恐怕不简单!”
楚天佑一皱眉:“这话是怎么说的,少卖官司赶紧说!”
黛玉亲手跟林皓睿倒了一杯茶:“我曾听凤姐姐提起过,那蓉哥媳妇原不是秦家亲生,而是从养生堂抱养的。只是秦氏夫妇甚是疼爱她,比待那亲生之子还要好!”
林皓睿笑道:“事情恐怕就坏在这个抱养上面了。虽然我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今日那群黑衣人闯进来之后。我见贾府的人根本没有抵御之力,强撑下去不过是徒增死伤罢了,这才让丁大强将贾府的人都送去了后院。将那整个灵堂就让给你了那帮黑衣人。我对于这帮人的来意也甚是好奇,悄悄的潜上房顶去偷瞧了一番!”
林皓睿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看着黛玉一脸好奇和楚天佑眉头紧皱的样子笑的一脸高深莫测。黛玉轻轻地捶了一下林皓睿的手臂,嗔道:“都什么时候了,哥哥还有心思开玩笑。哥哥究竟听到了什么?才会有此怀疑呢?”
楚天佑则狠狠的瞪了林皓睿一眼。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样子。
林皓睿这才继续说道:“我爬上屋顶之后,就刚好看到那黑衣人中闪出了一个锦衣男子,大概也就是而立之年的样子,正站在秦氏的棺木前久久而立,似乎那秦氏是他很重要的人一般!我正想再靠近一些看看那男子的容貌,就见那打伤你的紫衣老者快步而入。扬声道‘二少爷快别感叹了,这里不能多呆。老夫刚才过来的时候见到一队人马正快速的赶过来,瞧着像那蕴婷长公主之子。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消息。老夫知道二少爷难过,等接大姑娘回去之后,您再好好的拜祭一番吧!’
林皓睿说这段的时候特意压低了声音,瞧了一眼楚天佑越发正式的脸孔,轻声道:“你可注意到。这和围攻我们林府的是一伙人!所以,我准备去探探那秦邦业的府邸。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楚天佑一听这话猛的抬头瞧他,强硬的说着:“你少轻举妄动,就算要去探,也要等我伤好了再说!那紫衣老者的功夫甚是厉害,你不是对手!”
林皓睿此时才终于面露忧色的看向了楚天佑:“回去之后你要给我好好让赵妈妈检查一番,我就知道你伤的一定很重。坦白说吧,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
楚天佑微微沉默,控制不住的去瞧了黛玉一眼。黛玉正好也在一眨不眨的瞧着楚天佑,见楚天佑如此,便知他是怕自己心里过意不去。眼眶不禁一热,一行晶莹的眼泪就顺腮滑下。楚天佑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上了一样,张了张嘴,却半响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黛玉却一字一句坚定决然的说道:“楚大哥是想让黛玉内疚死吗?到了如此地步,还想瞒着我吗?”
林皓睿轻轻的握住了黛玉的手,对楚天佑道:“你就坦白说吧,自从父亲去世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以后有任何事情绝不瞒着妹妹。父亲绝对不是希望我将妹妹保护成一个万事不知的柔弱姑娘。她是父亲唯一的血脉,是我林家的嫡出长女,有些事是她必须面对的。”
黛玉看向自己的哥哥,拿起手帕坚定的擦掉了脸上的泪水,挂上了淡淡的微笑:“是的,我必须面对。”楚天佑长长的叹了口气,瞧着对面的那兄妹二人,悠悠的道:“我恐怕,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