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令?投壶吗?”苏小有些兴奋,电视剧里没少看过,可从没有玩过。心里有些痒痒跃跃欲试的问道。
“也可!”白面小生略一沉吟,偷眼看向赵凝芙见她点头,白面小生点了点头回答道。
“酒令既定,赏罚也要分明。输的罚酒一盏,苏小姐你看可否?”白面小生见苏小点头接着说道:“你我各出一人,各投十箭。以不入壶的箭支记数罚酒,一人输,本方皆饮!”白面小生笑了笑,一副稳操胜券的得意样子。
这酒楼的伙计手脚倒也麻利,没一会就拿来了箭支和箭壶。包间很大,一侧到另一侧有二十步左右远,普通人想要投箭入壶恐怕难以做到。
壶只有一个,苏小和对方都要往那一只壶里投,中间过程免不了箭支间相互干扰。对方派出的是一个精壮的汉子,苏小见他双臂肌肉虬实、右手的拇指与食指上长着厚厚的老茧、眼睛更是一只大一只小,明显平时没少在箭术上下苦功,怨不得白面小生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
精壮汉子对着苏小点了点头,脸上神情冷木看不出一丝波动,伸手拿起桌上的绿色尾羽的箭支不声不响的走到墙边。苏小神情轻松拿起桌上的红色箭支跟着走到墙边。
萧腾和钱横咧了咧嘴,互相对视了一眼。均想到苏小打沙包、玩蹴鞠时百发百中的精准。两人同时摇了摇头同情的看向略显兴奋地赵凝芙,心说一会你们几个就等着“灌蛤蟆”吧!
苏小掂了掂手中的箭支,熟悉一下手感。眼睛瞄了瞄二十步开外的箭壶,估计一下距离与自己要施加给箭支的力道。觉得差不多了,对着精壮汉子摆了摆手示意可以开始了。
精壮汉子手持箭支,一只眼闭上、另一只眼眯成了一条缝。手一加力箭支直冲箭壶飞了过去。苏小不慌不忙的暗运精气,右手一捻箭杆、左手一弹箭尾,手中的箭支打着旋飞了出去。
苏小的箭支后发先至,很快就追上了精壮汉子的箭支。苏小的箭支擦着汉子的箭支掠过,旋转的尾羽轻轻一擦另一只箭的箭杆,略微改变了它的飞行轨迹。“噗….”苏小投出的箭支应声入壶,而精壮汉子的箭支堪堪擦着壶边飞过,“啪啦”一声力竭掉落在地上。
没有任何意外,苏小十支全中、精壮汉子则无一中的。“还好,没规定酒盏的大小…..”白面小生擦了擦额角上的冷汗,取出十个小酒盅斟满了酒众人依次饮了下去。
“武的是男人们的把戏、做不得数!咱们玩文的酒令,可敢?”赵凝芙有些不甘心、加上已有些醉意,双眼挑衅看着苏小说道。
“杯太小,喂蚂蚁?”苏小对着赵凝芙手中的小酒盅努了努嘴,有些鄙夷的说道。
“谁输了喝这一坛,可敢?”赵凝芙指了指地上的大酒坛说道。“呵呵,我看算了吧!伤了和气,饮酒过量会伤身的……”苏小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费什么话,敢还是不敢、给句痛快的!”赵凝芙成功被苏小挑逗出了火气,激愤的说道。“出题!”苏小坐回椅子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悠闲的说道。
“女儿令、你我各出两人以悲愁喜乐为题。”赵凝芙看了看苏小身边的人,初时想指看似愚笨的铁珊,可想了想改了主意,指了指猴子说道:“你和他接酒令,可敢!”苏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好,你听好了!女儿悲,心怀寂寞守空闺!女儿愁,惫懒夫婿难封侯!女儿喜,凤冠霞帔颜色美!女儿乐,绿草青青春衫薄!应是绿肥红瘦……”赵凝芙行完酒令,得意的看着苏小,又看了看作壁上观的萧腾。心说真是个无心的冤家,你可知绿为谁肥、红又为谁清减消瘦?
“女儿悲,何人令我负终身?女儿愁,巧妇无米又无油!女儿喜,琴瑟和弦案齐眉。女儿乐,珠胎暗结并蒂莲!为赋新词强说愁……”苏小对这个并不擅长,只是觉得好玩胡诌了一首,自我感觉还好。
“该我了!”猴子有些迫不及待:“听好了,女儿悲,嫁个男人像乌龟!女儿愁,肚子暗暗装皮球!女儿喜,烧火棍子往里挤!女儿乐,呆憨夫婿犁地忙!停车做.爱枫林晚……”猴子挺胸腆肚的看向苏小:“怎么样,师妹?呵呵,师兄还有些文采吧!”
苏小听着猴子行的酒令一脑门子的黑线,抬起脚一脚踹在猴子的屁股上:“去,自己痛快的把酒喝完!”
“虽是粗俗,可也算工整…..噗”萧腾的一声笑了出来,如此有“新意”的酒令倒是第一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