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胜利。可在萧腾看来这没有什么值得庆祝的,因为等待自己与钱横的结果是相同的、也许有些区别,就是一个是变作“蛇粪”、另一个就是变作一坨“熊便便”。
结果也与萧腾想像的有一点差池,熊赢得了胜利、可是并没有急于享用胜利的果实。而是一熊一个的将萧腾、钱横两个家伙扛到了这个山洞之中。在萧腾看来、也许是两头熊将他们“储存”起来,做了过冬的口粮。因为,自他们来了以后、两头熊每天会不定期的扔进几只兔子、山鸡一类的小动物。
更倒霉的是,钱横来这里的第二天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爬出去看看——结果,山洞没爬上去。掉下来的时候、还被尖锐的石头扎破了屁股,伤口很大、不断地有鲜血流出。钱横呲牙咧嘴的捂着屁股上的伤口、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起来。
萧腾的年纪比钱横要大上一些、作为钱横的兄长、萧腾反而比钱横镇静得多。萧腾将自己的外衣撕成一条。细心地将钱横屁股上的伤口包扎好。
自救?两个人也想过、可真应了那句话“喊吧!大声的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两个家伙不停地大喊大叫,嗓子都喊冒烟了、可结果别说是人了。就是连个鬼影子都没喊过来。
随着时间点点滴滴的流逝,萧腾和钱横没有食物、没有饮水,身体里储存的能量也在飞快的消耗着。两个家伙不自觉得倚靠在一起,饥饿、恐惧、无助、伤痛不停地蚕食着两个人的心。希望?这个词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的淡出了两个人的脑海。
闭着眼睛养了会神,钱横觉得身体又有了些气力。挤了挤萧腾、问道:“萧腾、我们会死吗?”
“闭嘴……不会!”萧腾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仰起头抑制眼眶中温热的液体流出来。萧腾咬了咬嘴唇、拍了拍钱横的大腿。钱横的伤虽说自己已经包扎好了、可是没有止血的药物、还是不停的有血溢出来。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药物……萧腾很担心钱横会随时倒下去。
“萧腾,我要说我不想死、你会不会笑我?嘿嘿,就算是你笑我也要说、有太多的事没有做,我有些不甘心!”钱横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不会笑你,我也不甘心!钱横,我们不会死、等我们出去了,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你做,好吗?”萧腾握了握钱横胖乎乎的手、安慰的说道。
“记着你的话!可是……也许我真的快要死了。萧腾、我要是死了,你一定要代我吃遍天底下所有能吃的东西!”钱横的声音越来越弱、有气无力的说道。眼皮越来越沉重、钱横打了个哈欠。
“困了?那你就闭一会眼,也许你一睁眼就会发现我们又回到了宅子里!”
“我不想睡……我怕……闭上眼就再也睁不开……我、有点怕黑……萧腾,和我说说话好吗?”钱横的话时断时续,可他害怕自己一停下来,就会睡去、强忍着心头的困倦说着。
“嗯,你想说什么?”“书上说,亲嘴的……感觉,甜甜的……可我却没有试过……也许……萧腾,你能跟我说说……那是什么感觉吗?”
亲.嘴?好像很痛!记得苏小咬自己的那几口就是那样。甜吗?记得当时满嘴的血腥味、也没觉得甜,倒是亲脸的时候香香的、滑滑的。萧腾笑了笑想道。
萧腾将自己的食指放在舌尖上舔湿,按在钱横干裂的唇上。钱横微闭着眼睛的脸上现出灿烂的笑意、甜甜的很是满足。“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凉凉的、湿湿的……”
“萧腾……你那个过了吗?就是……男女之间的那个?”萧腾的脸有些红,挤了挤钱横嗔道:“钱横,累了就睡一会、省得说胡话!”
“嘿嘿,原来也是个小处.男……”“你……好吧!我是小处、好吧!”“嘿嘿,萧腾……我也许马上就会死去,你说句实话、你是不是亲过苏姐姐?”
“没……”“你别急着骗我,嘿嘿、你接触最多的就是苏姐姐、你也不排斥她……作为小处的你,要不是在苏姐姐身上试过、难道你还会对那些丫鬟婆子下手?”
“我……”萧腾被问得有些无言以对。心里笑了笑,貌似苏小也不过就是个护院丫头的身份,说自己对丫鬟婆子下手倒也算是歪打正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