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瞒着我有意思吗?”梁风临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埋下了脸,怎么会这样,明明想对他坦诚,但还没来得及对他说就被他拆穿。
想说什么却变得支支吾吾。“我……我……”
“我我我我,我什么我?这样瞒着我有意思吗???!!!”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风临正在发火。
“你们真烦!到底上不上车啊!”司机实在是不耐烦了。
“风临,你听我说……我爸的确在坐牢。”
梁风临伸出了宽大的手掌:“你上车吧,把奶瓶项链给我。”
那一刻,她傻了,直到那句刺耳的话再次从他嘴里冒了出来:“给我。”
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一直深爱着他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这一刻,她彻底丧失了理智:“你这个垃圾,老娘我爱你这么久,没想到你居然因为我是囚犯的女儿就……给你,拿着滚吧!”
她拿出了奶瓶项链,重重地摔倒了了出去,但出乎意料的是那项链上的水晶奶瓶正好礽在梁风临的鞋子上,所以没有碎掉。
她又恶狠狠地推了梁风临一把,头也不会回地上了车,上车之后车门马上就关掉了。
她上车后,梁风临久久不能平静。
半夜十二点的公交车里空的,除了司机,只有一个哭泣的女子。
砰砰砰!似乎有人在敲打车门,想上车。
“风临已经抛弃了我,又怎么会敲车门想上车呢,肯定是错觉。”她心里这样想。
公交车发动了,敲门的声音也随之消失,但后面传来了一声巨吼:“夏湘云,你妹的!”
为什么,都受了这种委屈还要被骂呢。
“分手了还骂人,简直猪狗不如。”她心里暗骂。
望着渐行渐远的公交车,梁风临再次骂道:“夏湘云,你妹的,走得倒是挺干脆的,老子话还没说完你就……”
“不许说脏话!”身后传来梁希静的声音,她开着车缓缓行驶到梁风临面前。
“看样子你和她已经分了,小云其实人挺好的,不过为了继承懿乐集团,必须答应老爸,和她分手,你这样做我很理解。”
轿车里的梁希静表情异常畸形,不知道是赞同还是惋惜。夏湘云虽然是富湘贼王夏聪的女儿,但这个女孩为了帮她的弟弟耳垂都被切掉了,就算要分手,梁希静还是为弟弟感到可惜。
“姐!不是这样的!”
“哦?不是这样的,那你干气得她把奶瓶项链扔在地上?”
梁风临傻傻地看着公交车走远,自己满头三条地在风中各种凌乱。
“我是有自己的打算,才叫她把奶瓶项链给我的,结果她话都不听我说完就……哎算了,你们女人就是容易情绪化。”
梁风临拿出了手机,想打个电话给夏湘云,结果半天都没打通,没想到夏湘云已经设置了拒接来电。
“哎算了,反正后天要上学,到时候再给她说清楚。”
“你到底什么意思?”梁希静好奇地问道。
梁风临俯下身子捡起了奶瓶项链:“其实我是想把项链带去接受神的祝福!开光”
梁希静狂喷一口血:“你有病啊,都是要满二十岁的人了,不相信科学,反而卖弄封建迷信,世上哪有神啊,你怎么不去发愣功啊。”
梁风临双眼盯着奶瓶项链,回答道:“当初我把这项链送给她的时候,我们要为这个项链取名字。她取的名字是云淡风轻,而我取的却是风起云涌,因为我觉得样很酷,但是今天我才发现稍微一点风起云涌便会给爱情带来危机,所以我准备带着这个项链取祈福,让爱情里所有让人不安的风起云涌全部变成安详的云淡风轻。”
话刚说完,梁风临准备上车,刚转过头便看见梁希静把全身都隐藏在车里,只露出一只修长的中指。要和梁希静这种无神论者谈论祈福的事情比麻将进化成麻雀还难。
引擎哒哒作响,梁希静手握方向盘,他很明白,明天弟弟要带着奶瓶项链去那个该死的鬼地方。
回家之后,梁希静瞒着梁风临,偷偷地发了个短信给夏湘云:“你还真以为我弟弟要和你分手啊,明天早上乖乖地去觉缘寺等着。”
收到梁希静的短信后,夏湘云整个人都木了。
怎么又不分手了?梁风临,你个丫的忽悠本孤狼?
觉缘寺,这个地方有点耳熟。她想起了,是那个情侣香客最多寺庙,居然是那个鬼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