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事,制定了那么周密的计划。
她哪里知道,袁武本来在修罗教中作了数年的护法,专执刑罚法度,对各个细节无不了然于胸;何况,他志在不小,早有成立教派之意,更是熟思细想久矣。
夏日夜短,不觉明月西沉,夜之将尽,四人盘腿而坐,稍事歇息。
第二天一早,太阳初升,阳光照进树林,金光灿然。朱可欣取来山果,与三人吃下。
商一行道:“教主...”
朱可欣连连?摆手道:“商前辈,你还是先称我朱姑娘的为是,待教派成立之日再呼不迟。”朱可欣深恨修罗教教主欧阳振雄,雅不愿听到教主二字。
商一行道:“是,朱姑娘。属下另有一事相告,玄机在大海之滨寻你不到,不久必会前来此山。他们势大,你还是尽早避开为是。”
朱可欣点头道:“谢商前辈提醒。”
商一行又道:“我与胡师兄还要奔邙山相请邙山四老,不能久陪姑娘,这便告辞。”
朱可欣道:“你们这便去了吗?一切小心为是。”二人点头称是,躬身一揖而去。
朱可欣待他们走远,转头看向袁武。
袁武道:“朱姑娘,属下留下,另有要事。”
朱可欣点了点头。
袁武道:“姑娘虽然练成玄都神功,功参造化,但在泰山之巅,却为玄机的精妙剑法所迫,想来并未习得秘笈上所载的剑法?”
朱可欣嗯了一声道:“秘笈上尚载有剑法?”
袁武道:“不但载有剑法,还有掌法,皆在秘笈的最后面。看来姑娘所得的秘笈只是部分,并未详尽。”
朱可欣道:“想来你也听过秘笈三分之事,我得到的只是前面两份,纯是练功的心法。”
袁武道:“这就是了。若是姑娘也习得了那剑法,以你手中剑,玄机如何是对手,只怕当日在泰山之巅已斩此贼于剑下。”
朱可欣默然,想到两次见到玄机所施剑法,果然妙招纷逞,精奥异常,乃各派剑法之所无,现在思之依然心炫神摇。
袁武见朱可欣又沉默不语,道:“姑娘若是习会那秘笈上的剑法、掌法,何怕玄机?”
朱可欣一怔,道:“你的意思是,你也会那剑法与掌法,要以之......”
袁武道:“属下正是这个意思。当日属下已向姑娘禀明,玄机的剑法与掌法皆是我从欧阳振雄那得来,又转传于他,那剑法与掌法我虽没有秘本,却早已习会。”其实他在泰山之巅曾以之与少林的方丈本玄相斗,只是朱可欣并未见到。
朱可欣盯着他道:“你真的愿以那剑法与掌法相授?”
袁武道:“为了姑娘,为了对付玄机老贼,区区剑法掌法算得了什么,纵是要我袁武的这条性命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