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玉出了房门,却见袁武站在窗外,躬身道:“袁堂主。”想到刚才劝朱可欣的话,不由慌恐。
袁武温言道:“教主连吐了两口血,你去给她端一碗茶来。”
李香玉应道:“是,袁堂主。”匆匆离去。
袁武看着她远去,隔着窗纸望着屋内朱可欣隐约的身影,暗自狞笑道:“我纵是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从怀中轻轻抽出一个小纸包,藏于掌心。
不久,李香玉端着一杯茶走来。袁武接过道:“你累了几天,回去歇息吧,让我送进去。”
李香玉看了他一眼,返身回走。哪知走没多远,回头一瞥,却见袁武左手轻弹,正将一小包粉末抖入茶中,心中大惊。眼见他进了屋,又悄悄走了回来,站在窗外。
只见袁武走进房中,将茶杯递于朱可欣道:“你喝杯茶吧。”
朱可欣见他居然未睡,送了一杯茶过来,大是诧异,冷冷道:“袁堂主,你怎么来了?”
袁武柔声道:“到现在,你还叫我袁堂主吗?”
朱可欣冷冷一笑,转过脸去。
袁武看着她穿着大红喜服的背影,娇美婀娜,眼中射出异样的光芒,呆了半晌,道:“你喝杯茶,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对付玄机。”
朱可欣连吐了两口鲜血,正自口渴,反手接过茶杯,道:“你出去吧。”端起茶杯就向唇边送去。
突听窗外传来一声低叫,“教主,喝不得。”朱可欣一怔,转身看向袁武,却见他面露恐惧,连退了数步。
朱可欣厉声道:“这茶里放了什么?”
袁武颤声道:“没、没放什么?”
朱可欣将茶泼在地上,面色忽青忽白变了几下,右手缓缓抬起。
袁武吓得一颗心直似要跳出胸膛,竟是双腿僵硬,移动不了半分。
过了片刻,只听朱可欣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道:“你给我滚。”
袁武如蒙大赫,快步退了出去。到了门外,却无人影,原来李香玉已走开。他咬了咬牙,追了过去。
原来袁武一直幻想,只要成亲之后,朱可欣定会改变。
哪知眼见大喜之日一天天临近,朱可欣对他却是越来越感厌憎,而且毫不掩饰,偶尔眼中还隐含杀气。
无人之时,她又时常独自出神,偷偷落泪,最近更是喷血不断。
至此,袁武已知不对,朱可欣只是借他作幌子,诱来玄机,并非真要与她成亲,自己也永远得不到她。
心中嫉怒之下,便从一名教众那里找了一包江湖中偷鸡摸狗用的蒙汗药,要混在茶中,迷倒朱可欣,成其好事。
明天即大喜之日,又要对付玄机,事已做下,她再是大怒伤心,自己与她成亲在即,谅她也不会杀了自己,说不得就此真的委身于己,死心踏地。
没想到千算万算,却被李香玉叫破。
朱可欣见他惶恐退去,隐约猜到他的心意,霎时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竟差点糟蹋在他这个无耻小人手里。
心中又怒又苦,双手支颐,坐在桌前,呆呆望着红烛上的火焰,只见它一跳一跳的,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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