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岁闯走进喧闹的包厢里,举目四顾,里面除了一些夜总会的工作人员之外,大多是他认识的圈内人。
所谓‘圈内人’是指的在南山市范围内,身家或家世达到一定条件的年轻人,或是官二代,或是富二代,或是军二代……总之,就是各种二代、衙内扎堆的圈子。
王岁闯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不算低,虽然他爸只是铁路局的副局长,但是谁让他有一个非常有钱的好母亲呢。
别看他现在的身份还是个学生,但却已经在他母亲开的公司里挂了个副总的名头,每个月光是工资和分红就有好几十万之多!
而放眼整个南山市的二代圈子,月收入能达到这个数字的,凤毛麟角。
所以当他踏进包厢大门的时候,原本在里面唱唱跳跳,喝酒打闹的人们全都站起身来,同时向他打招呼。
“王少,你总算来了!”
“王少,今天来晚了哦,得罚酒才行!”
“王少,还是老规矩给你点了两个学生妹子,你看看满意不?”
“王少……”
各种不同的招呼方式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支古怪的交响曲。
往日里王岁闯是格外喜欢听到这些声音,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他却没来由心中一阵烦躁。
“行了,都坐下吧,该干嘛就干嘛去。”他挥了挥手,阴沉着脸径直走到宽大的真皮沙发前坐下,伸手从黑色的钢化玻璃茶几上抓过一瓶打开的嘉士伯冰纯,仰头便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
众人自然看出来他的心情不是很好,于是很自觉的放低了声音,各自按着不同的小圈子凑到一起玩乐起来。
别看都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物,可是这也有个三六九等之分,王岁闯就处于那第一集团的序列。
今天晚上,在这个包厢里,自忖够资格跟他平起平坐的,不过五六个人而已。
“王少,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来,兄弟陪你一起喝。”说话的是一个留着长碎发的男子,看年龄跟王岁闯差不多,但是脸上却要干净得多,没有那么吓人的青春痘。
王岁闯乜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宫少有所不知,兄弟今天是走背运了,本来计划得好好的事情,却突然出了变故。虽然对整个计划的影响其实并不是很大,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心里不痛快!”
“这个正常。”宫少拿过一瓶嘉士伯冰纯,和他碰了一下,然后说道:“咱们这样的人,向来讲究一个谋定而后动,谋在前,动在后,这‘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你今天遇上自己谋的事情发生变故,那就意味着后续的很多东西都要重新来过,换了谁也会觉得不痛快啊。”
王岁闯自嘲的一笑,“是啊,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会这样子呢?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可是偏偏以往都觉得没什么感觉,不就是重新再规划一下嘛,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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