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的一家洗浴中心,一张大床上正被浪翻滚,一只雪白的大长腿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随着一种低沉的嘶吼声,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半晌被子里爬出来一个男人,他的头发凌乱,面色苍白中透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浮肿的眼袋隐隐透着一层青色,正是赵至高。
他跟着自己的父亲来到南都,已经半年了,开始的时候他还很低调,也很少在人前露面,主要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和张昊当时发生的那件事情。直到两个月后他才又恢复到自己原来的本色,每日醉情于声色犬马之中。
一开始的时候,赵 南山还想让他帮着自己做些什么,但后见这小子实在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也断了让他帮自己的念头。很多的事情没有他帮助还好,只要他出面的鲜有正常完成的事情。破坏远远比建设更容易,本来南山地产已陷入危局,赵 南山自然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把自己辛辛苦苦几十年的基业毁于一旦。
赵至高看着这个自己前不久从母校里面糊弄来的白嫩妹子,自己前前后后已经花了两万多块钱在她身上,不过好坏的说,她已经陪了自己两个多星期,也算是只回票价了,过了今天晚上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玩儿的这么些天,自己也玩腻了。
赵至高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点了一支,对自己这些伎俩有些暗自得意,相对来说,这样的生活是自己最为得意的一种生活状态,不用因为他们是干净的,所以不用有什么担心。也不用负什么责任,相对于找小姐来说,这样不但安全,还很节省。当然也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的,就像两个月前,玩儿了很长时间的一个小妞儿,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怀孕了,而且直到怀孕两个多月才告诉自己,更为可笑的,还想缠着自己结婚。在自己做了好长时间的思想工作,她依然不去做流产手术的时候,自己准备些药,在她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和她一直做了好几天。直到把自己累的腰酸背疼,感觉到自己已被铁棒磨成针的时候,才如期的把她搞到出血。可怜那个傻妞,在出院的时候,还哭着对自己说什么,对不起,你宝宝没有了。再把她拉黑以后。自己变得很谨慎,每一个相处的绝对不超过一个月,这样做的好处,除了让自己一直有新鲜感以外,也杜绝了一些不可想象的事情发生。
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翻弄着自己的手机,看到手机上有一条短信息,信息发送人杂毛,是自己爸爸手下的一个小弟,领了一票兄弟在做拆迁的事。信息只有短短的两行字“货己上新,需要的来取”,说的这个货或许只有他们两个才能明白。平常在玩的时候,除了新鲜感以外,还需要各种各样的刺激,那些用了迷幻剂的小妞儿,一个个都放荡不羁,完全省去了自己开发的时间。而杂毛总能搞来一些新的东西,让自己乐此不疲。
赵至高舔了一下嘴唇,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伸手在身下曼妙的身体上重重拍了一记,白晢身体扭动着。一声娇嗔从身下传来。
“干什么呀?都让你折腾了一个小时了,明天我还要上课呢,你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嘿嘿嘿,你休息吧,我有点事先回去了,有需要了再给我打电话。”
听到身下传来的嗯嗯声,赵至高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轻轻的关上房门,深深地看了一眼,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从停车场里开出自己的车后,赵志高拨通了杂毛的电话。
“在什么地方?”
“在老地方等你,再介绍个妞给你认识,保管水灵的原装货。”
赵志高咽了一口唾沫说道:“行,给我10分钟,哥们儿马上到。”挂完电话,黑色的雷克萨斯轰鸣地冲出了停车场。
张昊回到别墅已经是傍晚的时候了,对于这个迟迟归来的男人,包括刘雪在内的众人都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三女说说笑笑,竟然完全忽略了在她们身边不远的张昊。这一状况直到刘雪接到一个电话才有所改观。
“他就在我身边,我把电话给他,你们说吧。”
张浩面色狐疑地接过了刘雪手里的电话,他不知道这是谁打来的电话,尽然通过刘雪找自己。
“喂,我是张昊”
“我是你舅妈凌兰。”
“哎,是舅妈呀,找我有事儿吗?”
“怎么?没事儿不能和你说话了吗?”
“哪儿能呢,主要不是怕你忙没时间吗?”
“少贫嘴,听小雪说你交女朋友了?”
张昊听了凌兰的话,白了一眼大嘴的刘雪一眼,打着哈哈道:“是呀,好几个呢。”
“别没个正形的,说正事儿呢,后天是你外公生日,你把你女朋友一起带来给他老人家过生日,前几天他还念叨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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