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开口,“皇上。妹妹顽皮,不过一朵花,还请皇上恕了妹妹不敬之罪”。
你令堂的,所以说皇宫就是麻烦,扔朵花就是不敬之罪了,要是老娘扔块铜板是不是就是奢靡成性了?
刘小猪还是没有反应。气氛一时压抑起来,凉亭中几人似乎连呼吸都止住了,青石地板的凉意透过衣衫从膝盖蔓延开来,我突然就委屈了,老娘我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捡了条命回来。虽然是自作自受,但怎么也是个大病初愈的人,你现在为了自家女儿摘的一朵花就罚我在这大冷天跪地板,不就一朵破花么,就算是金花银花钻石花又有什么了不起了,好歹我还是你名义上的救命恩人……
生病的人总是会特别脆弱些,何况某人这样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我笑嘻嘻的安慰韩玫瑰和霍宝宝说没关系,可心里却比他们更害怕,害怕一睡不醒,害怕那暗沉沉什么都没有的世界……
某委屈的人越想越委屈,恨不得大哭一场让他看看,就在某人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发达的泪腺时,霍宝贝的惊呼声传来,下一秒某韩已经冲进凉亭拉着我站了起来,“皇上,玉娘又哪里做错了?”
刘小猪还是没有反应,某韩俯身看向我,“玉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玉娘?”
人都有劣根性,受了委屈勉勉强强忍着,可一见了关心自己的人却就怎么也忍不住了,比如某人此时——
“玉娘?怎么了?怎么哭了?玉娘?”他笨拙的擦着我的泪水,又惊又急又怒,“哪里不舒服?”
某人比刚刚的小公主还委屈,抽抽搭搭开始告状,“我头疼膝盖疼全身都疼,我扔了卫长公主摘的花,皇上就罚我跪地板,我疼——”
“去叫太医,快!”
某人更加委屈,原本一点点的酸痛突然就变得难以忍受了,“我疼我疼——”
“哪里?”他扶着我坐了下来,“霍去病,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帮玉娘揉揉!”
霍宝宝比某韩受的惊吓还大,手足无措的扶着我右肩,“玉娘,你哪里疼?”
某人对他就没那么客气了,狠狠推开,“你滚,我又不是金枝玉叶,你讨好有什么用,呜呜,我要当公主我要当公主……”
“玉娘——”
刘小猪倾过身子捏住某人下巴,“想当公主?好——”
某人瞬间止了哭,“皇帝哥哥——”
刘小猪脸上暴雨将至,于是某人又不怕死的开口了,“那,皇帝爹爹——”
好吧,某猪彻底暴走,狠狠甩开某人可怜的小下巴,“滚!”
于是某人乖乖滚了,一直滚回了韩府,又开始了太后娘娘的生活,霍宝贝则在第一时间被送回了卫府,好吧,某人再度大大得罪了卫子夫同学,希望她不要迁怒才好。
这天某人闲极无聊又开始了伟大的女红事业,当然这次某人吸取了教训,不再绣花,改为做衣服,跟着韩府手最巧的入画小姑娘缝缝剪剪半天,终于剪好了大概的轮廓,然后发觉天已经黑了,“大人今儿去哪儿了?”
“上了早朝就一直没回来,听说皇上将几位重臣全部召到宣室商议了一天了,肯定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我想了想,发现自己对时间没什么概念,根本搞不清楚哪一年发生哪一件事,也就算了,“这样啊,让厨房将中午剩的随便热一点过来,你也别伺候着了,歇着去”。
在某人无趣的吃着晚饭时,入音来报骆斯年求见,某人高兴了,“来的正好,再加点菜来,让他陪我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