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
我大惊,“那十二的伤要不要紧?”
“没事,那些山匪用的弩箭,否则怎会伤到十二”。
我大是后悔,要不是我一时起心要那什么相思扣。也不会害得十二受伤。
“敢动我霍去病的人——”某侯的声音寒气四溢。
我黑线,人家也不知道十二是大神您的人好不好?
“一会我出去一趟”。
“啊——唉。我们回去又不走青城山过,出门在外不要多事了吧?”
某侯冷哼一声。“动我霍去病的人还想畅快,做梦!”
呃,霍大将军,您的心眼果然比针眼还小!
当天晚上霍小侯爷回来时手中就多了两串流光溢彩的手链,我看了又看,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不过几块五彩石头夹着几个小铃铛罢了,漂亮是漂亮,也没什么稀奇的吧?
“无论何时摇响一串,另一串隔的再远也会同时响”。
传呼机?某大感兴趣,拿起一串摇了摇,呃,没声音。
“这样摇”。
某理解了,倾斜成诡异的角度,果然两串同时响了起来,某笑眯了眼,“果然是好东西啊,对了,为什么叫扣?我原来还以为是两把锁”。
“据传带上相思扣的两人会一辈子扣在一起”。
“真的?”
“唐家带上相思扣的都是唐家族长与夫人,从无半道休妻者”。
某撇嘴,“这太不可靠,只要脑子稍微清楚一点的,谁没事休妻玩啊,有没有两个不相干的人戴上了然后莫名其妙的就在一起了,甚至排除万难,比如一方休妻一方休夫,比如两人是亲兄妹,比如两人都是男人,比如——”
某噎住,哀怨的看向霍大少,乃再掐一下某的小蛮腰试试?
霍大少对某的汪汪泪眼毫不理会,某继续谴责,“其实,这是你仗势欺人抢过来的吧?”
某丝毫不曾怀疑霍小侯爷就是一天生的战争狂热分子,也知道他拿着曹小侯爷的令牌狐假虎威的跑去太守府调兵,第二天,在某以为某侯还在训练那些兵时,某侯用锁链锁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回了客栈。
某目瞪口呆,“这位是——”
“头狼,不过现在已经变成头狗了”。
某一声惨呼,扑上去就要扒他衣服,“受伤了没有,让我瞧瞧——”
某侯很不高兴,“一群乌合之众也能伤得了本少?”
我稍稍放了心,转而嫌弃,“快去洗澡,脏死了”。
某侯噎了噎,无言去了。
我看向牵着锁链的唐清阳,“今天的事,一字不漏给我说清楚”。
唐某人显然比霍小侯爷还激动,“我也不知道,还没回过神来,公子已经带着我们闯进了山寨,活捉了头狼”。
我黑线,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语言障碍?
十二显然对某狼怀恨在心,狠狠踹了一脚,“叫你玩阴的!”
呃,果然这就是对比么,霍小侯爷从来不玩阴的,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杀人放火,从来都是用绝对的强势说话,比如从匈奴到辽人到女真人到满族人等等少数民族,其骑兵都是中原人无法望其项背的,古往今来也只彪悍的霍小侯爷硬是用自己的骑兵压住了对方的骑兵,千里奔袭来去如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