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神不知鬼不觉弄死那只鸟。
“头狼,你准备怎么处置?”
“你想怎么处置?”
我顿了顿,“杀了”。
他挑眉,“你不是喜欢他?”
“你不是不喜欢?”
他伸手将我揽进怀里。“这样的人留着太危险,早日除掉的好”。
我突然想起很久之前见到的一句话。低低一叹,“狼子野心。安可蓄乎?”。
霍大少勾起一抹笑容,“狼子野心,安可蓄乎?果然还是多读些书好,明明我们说的一样的话,偏偏你说的就是比我说的有道理”。
某怒视,好吧,一点点伤感的气氛瞬时没了踪影。
“要不要出去走走?”
“好”。
“我去拿伞”。
顺便让十二解决了头狼,我自嘲一笑,果然啊,还是伪善啊,就因为头狼心思不定,就因为头狼野性难驯,就因为他可能对霍小侯爷怀恨在心,便毫不留情说要杀了他,我想起那个月夜,我的手探上他额头时,他睁开眼睛看着我时的复杂神情,我笑吟吟接过花冠戴上时,他看着我晦涩难明的眸色,我朝着他吐着舌头笑时,他怔忪惊艳的目光,估计他临死也不会想到最后下决心要杀他的是我吧?
古人总是比现代人多了几分闲适,春雨绵细,打伞的人并不多,也不见有匆匆避雨的行人,大家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一点也没有为一场小雨扰乱了生活节奏。
霍大少难得体贴的帮我撑着伞,我看着四面八方或羞怯或大胆看他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嘴角化开一丝笑容,我芝兰玉树般的霍小侯爷啊!
霍大少显然也发觉了那些视线,薄唇抿的更紧,一脸生人勿近的寒气,可惜效果不大。
我觉得有时候古代的女子其实比现代女人更加彪悍,比如此时,一个香囊直直朝霍大少砸了过来。
霍大少眼都不抬,随手一挥,香囊原路返回,砸中了那女子的脸,女子啊地一声痛呼,捂着脸跑了。
我失笑,“真是块不解风情不懂怜香的木头”。
他哼了一声,我正要再调笑几句,一柄银亮的长剑破开雨帘刺了过来,霍大少扔掉伞,左手揽着我的腰,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稳稳夹住来势迅捷的长剑,铮地一声,长剑断为两截,我瞪大眼睛,陆小凤帅哥的灵犀一指?
“你——你竟然弄断了我的剑!”
霍大少连哼都懒得哼了,不顾我频频看向那苹果脸的小姑娘,半搂着我到了一个卖雨伞的摊子。
“喂,你弄断了我的剑!”
霍大少无视,买了把伞撑开。
“你给我赔!”
霍大少拿过我手中把玩的风车,一扬手刺进小姑娘发髻中,冷斥,“滚,否则下次刺的就是你的脸”。
小姑娘吓住了,倒也没敢继续纠缠,我拉着他到旁边卖脸谱的摊子,选了个钟馗的脸谱往他脸上比,嘻嘻笑道,“这张招桃花的脸,遮起来吧?”
他伸手捡了个狐狸面具,“你戴这个倒合适”。
“你才合适!”
他又拿了个牛头的脸谱,付了钱,我摸摸肚子,“老板,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霍大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