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骑装,脚不沾地冲了进来,也不下跪,紧紧盯着刘小猪,眼神倔强,又隐隐透着委屈脆弱。
刘小猪不忍了,“阿陵,这是椒房,像什么样子?”
“像什么样子?阿陵好好的姑娘家,又是金枝玉叶的翁主,被人扣上了那样的罪名,还要什么样子?”
我心中一突,朝霍大少看去,后者显然对刘美人甚感兴趣,没注意到我的目光。
刘小猪没吭声,刘陵冷笑,“皇上,阿陵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还望皇上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叫那栽赃嫁祸的人出来跟阿陵当面对质!”
刘小猪面色阴沉,卫子夫出来打圆场,“陵妹妹,大将军夫人和骠骑将军还在这,有什么事稍后再说”。
刘陵突然转身看向我,“刘陵自问无半分对不住夫人处,夫人何忍陷刘陵于此等境地?”
我心念急转,“翁主所言何意?”
她哼了一声,“夫人女中豪杰,却也是个敢做不敢认的小人?”
刘彻终于开了金口,“阿陵,你什么意思?这事跟玉娘有什么关系?”
“皇上能否准许黄校见驾?”
我心头一跳,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后座,卫子夫依旧是那副清清淡淡如出水水仙般的模样,看不出什么不妥。
黄校很快带到,我看着他俊雅的侧脸,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这个我手下最俊俏的男人跟女恭的后续故事。
刘陵冷笑不已,“皇上,别的阿陵也不多说了,就凭这奴才是大将军夫人手下得力的管事,而田太尉最近大大得罪了大将军夫人,还不能说明阿陵蒙了不白之冤?”
刘小猪不可置信的看向我,“玉娘,这件事是你指使的?”
我又看了看皇后娘娘,发现皇后娘娘的心理素质不是某这样的小虾小蟹所能比拟的,遂换上一副讥讽的表情,“田国舅送了那样一份大礼给我李家,给我夫君,给我弱弟,玉娘不回赠一二,岂不是太失礼?翁主娘娘又何必装作这般义愤填膺的贞烈模样?本夫人既然要回礼,自然得回个大礼,捕风捉影的事,本夫人有那么傻么?”
刘美人的心理素质显然也不是一般的彪悍,闻言冷冷一笑,“本翁主在长安孤苦无依,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到头上的,田国舅与夫人有仇,却不知道本翁主又何时惹恼了夫人?”
某人心虚了,好吧,某对这个美女间谍印象还是不错的,这次她也是无辜被连累了。
“说不出来?要不要本翁主代劳?本翁主与舅舅乱伦?本翁主看是真正乱伦的人心虚,这才嫁祸他人遮人耳目吧?”
“翁主慎言!”
她冷笑,“慎言?本翁主被夫人盖上了那样的罪名,还要什么脸皮?夫人有没有胆子除了鞋袜,让皇上跟娘娘瞧瞧夫人脚腕上戴的是什么样的定情信物?”
我脑中一片空白,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这是古代,路边捡了个帕子,河里捡片树叶也能捡出一段风流韵事的古代,那相思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