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不知羞耻!”
“噢?娘娘这话臣妇就听不懂了,臣妇怎的就不知羞耻了,臣妇是勾引娘娘的夫君了,还是勾引娘娘的儿子了?”
“言儿!”某将军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无辜眨眼。
“李玉娘,你真当本宫奈何你不得?”
“娘娘自然能奈何的了臣妇,几个月前的那场刺杀,臣妇至今记忆犹新,因此是半分也不敢对娘娘不敬的”。
“你——”
“娘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陛下也许不会在乎一个李玉娘死不死,可大将军大司马夫人在未央宫遇刺,他丢脸简直都能丢到匈奴去了,娘娘还是好好想想,皇上知道了要怎么应对才是”。
“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娘娘,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就算娘娘不怕报应,难道不怕折皇太子殿下的福寿?”
“妖孽!本宫除了你那是为大汉造福,为我卫家造福!”
我冷笑,“娘娘终于肯说真心话了?妖孽?老娘我就是九命猫妖,你有本事再请个神棍来将老娘打出原形就是”。
“你,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要不是你找不到月夕,老娘早就没命了是吧?娘娘,您看,老天都不帮你!”
卫子夫气的粉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殿中一时落针可闻,良久,卫大将军沉声开口,“娘娘,几个月前的刺杀,是娘娘所为?”
“不是!”
卫大将军静静看了看她,“不是最好,卫家如今外患不断,娘娘若是真的如传言般聪明,就不该再挑起内乱”。
卫子夫还欲再说,卫大将军打断她,“娘娘,时辰不早了,臣先行告退”。
人生,最该珍惜的是什么?在二十一世纪无忧无虑的二十年,我没有找到,在大汉波澜起伏的二十年,我,似乎找到了,却发现,幸福,近在手边却永难企及——
“二郎,如果你知道自己的寿命只剩一年了,会做什么?”
“言儿,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人需要思考,否则与动物何异?”
他不语,我动了动,“这个问题,我问过去病,他说,陪你陪我,后来真正——他却先是去河西,再去大理,教导光儿,亲近太子,以恩宠胁迫皇上,与三郎曹襄亲善,独独忘了你,忘了我”。
“言儿——”他长叹一声,伸手抚着我的脸颊,温柔怜惜。
“我知道他是在帮我铺路,可是,我却宁愿他什么都不做,留在我身边——”
他沉默,我缓缓开口,“二郎,如今的形势,我知道你难,可,卫家,当真就那么重要么?”
“你我如今自可保不疑登儿一生,可他们的孩子,他们的孙子孙女——言儿,我想我卫青的子孙后代都能如曹侯爷,而不是像我,像去病,一出生便要挨饿受冻”。
“富不过三代”。
“是,富不过三代,贵,却可以代代相传,我与去病这般的,翻遍整个历史又有几个,我不想我的子孙一出生便被人骂贱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