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家而言,几千万确实是不算什么,他们不缺这点钱,花些钱买只瓷瓶又怎么了?”
“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
萧羽的一番解释,让张良瞬间是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只得长叹一声道:“哎,有钱人的想法我们真是不懂啊!”
对于他这样的财迷性子,萧羽都懒得再说什么了,就算张老爷子平常管钱管的紧,可今天忙了一个下午,就有两千五百万的进账。
那他的身家少说得有两千万了,怎么还在那里唉声叹气,说自己穷呢,要知道他平常跟萧羽出去吃饭,基本上都是萧羽在买单,那他赚的钱都花到哪里去了?难不成他是想搞个小金库吗?
正当萧羽在心底暗暗腹诽张良的时候,大厅中间的邹清儒三人,已经确认了钱陂带过来的月寒瓶就是真货。
邹清儒甚至还忍不住感慨道:“这月寒瓶的大名,我以前也只是听闻过,从来就没有合适的机会入手一只,没想到老钱你倒是快人一步啊,真是难得!”
“哈哈,邹老哥,这算的了什么,我就是运气好而已,跟你这种收藏行家是没法相提并论啊!”
听到邹清儒的赞叹声,钱陂先是非常谦虚的笑了一句,随后立马开口追问道:“怎么样,邹老哥,我拿月寒瓶对赌你的绕江瓶,想必你不会拒绝吧?”
“唉,既然老钱你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要是再推辞就显得太不厚道了,那就按你说的来吧!”
邹清儒在心底权衡一番之后,终于是按捺不住了,虽说他手中的绕江瓶是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但是钱陂带来的月寒瓶却是丝毫不逊色,价值不在绕江瓶之下。
他之所以会答应钱陂对赌此局,一方面是想彻底的解决被钱陂追堵的事情,毕竟他总不可能躲上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
另一方面,也是抱有侥幸心理,要是他运气好,能小赢钱陂一手,那钱陂带来的赌注月寒瓶,岂不是能轻松的被他收入囊中了吗?
作为一个极端的爱瓶之人,他可以不在乎钱财,但是看到名贵的瓷器,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这也正是为什么钱陂敢于笃定,他会愿意对赌的原因。
“如此甚好!”
钱陂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开口提议道:“那我们就来对弈一场吧,三局两胜,周老哥你看如何?”
“好,那就三局两胜,这样倒是显得很公平!”
听到钱陂提出的对赌方法,邹清儒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他自认为自己的围棋水平还算可以,不输于一般的职业选手,而钱陂这几年因为生病的缘故,想必连棋盘都很少碰,又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呢?
就这样,二人商量好了对赌的输赢条件,由两位老教授当作见证人,随后钱陂便把保险箱塞给之前的那位保镖,甚至还卷起了袖子,显然是要准备大干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