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斗之时,我与章天如联合出手,风角之术与孤虚相加都无功而返,现在想来,必定是两位和章同祖同处才致,可那晚在窑洞之中合我风角与章氏孤虚,竟是丝毫不知两位居然同道高人……”
卫飞和陈枫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这笑容落在了沈知非的眼中,却是显得意味深长,他两人自是深知个人的修为,其中还更可能牵扯到了易道一宗,但沈知非另有感触,本以为上古十大方术的传承已是足够自傲的了,可是章天如这般孤虚之外的布局手法,以及卫飞陈枫所带来的震撼,让他知道了道门之中实在是另有天地。
已经不需要沈知非再说什么了,他与章天如如何做的布置,卫飞和陈枫早就了然于胸,甚至包括章天如瞒着沈知非所做的那些。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龙抬头不再是冯氏之中的千古绝局了,只是文峰镇还有脱胎于龙抬头而成的两岸局,两个人却还有些关节无法知晓,更无法确定。但他们都有种感觉,文峰镇的秘密,两岸局的秘密,还有旗门的秘密,那些隐藏在历史中的过往,都将要被揭开了。
自从章同祖的身体离开了那座木制的魁印之后,地下河水也恢复了正常的水流韵律,随着水浪不断的轻轻撞击,发出细微的“啪啪”声,仿若静夜里有人轻敲门扉,很有些超然的意境,却早提醒着诸人,文峰镇潜在的危机并未消除,而且正在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两岸局或者说龙抬头的关键是血脉的传承。”卫飞转首看向了那木质的魁印高台,他可以看到两端上,一边是魁星之像,一边是符箓,“左星右印,中和章同祖的命局,这座魁印怕是要耗了章天如的不少心血吧?”
沈知非的眼角不易察觉的挑动了一下,他知道卫飞最后那句话的意思,章天如费劲心机的做了这么一坐魁印出来,那自然是为了应付他沈知非,魁星台的真正作用根本就不是当初章天如所说的那样,是以章同祖的命宫连接祖先们血脉中的星相之力,它除了将沈知非吸引过来拖在此地,便没有其他实际的用途了。但沈知非毕竟是十大方术的风角的传人,因此要想瞒得住他,章天如的确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卫飞看了一眼沈知非,其实他只是一时的感慨而已,“这只是章天如布局之中的第二道环节,四阿婆,她才是章天如下的第一招棋,孤虚之术果然大不简单,二十几年前,就算章天如再如何的天纵奇才,领悟了西祠单传的孤虚,但以道门与文峰镇的传统,他能接触到的心法,怕也只是筑基的部分,他在那时便已虚晃一枪,让你们东祠乃至四阿婆自己,都误以为她才是两岸局的局灵,他早已知道自己与四阿婆的事,是隐瞒不下去的,因此又有了章同祖与魁印台来施放迷雾,何况,他还修有另外一种不在孤虚之内,竟然能调动地脉之气的道门术法。”
“孤虚长谋略,所耗的乃是心力,心为火,需肝木生之,肾水又生木,循环下来,肺金生水,章天如必然肺气薄弱,脾胃有伤。”陈枫缓缓开口,一派旗门传人的风范,“所以他常咳不止,那是肺气过度,土不生金,由此可见他食不知味,必有禁口。”
陈枫皱了皱眉,“这人的心智异常的坚定,他因用肺金之气,所以修土修胃,这一门类似于皇天厚土的术法,以我看应该便是金不换的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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