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气难消!不揍他揍谁。
下不来台的她只能尴尬地坐在炕沿上,心里那个气呀!
姚长山咳了两声,清清嗓子道,“清远爹问你,你有没有和她那啥?”
“什么那啥?”姚清远意味过来后,脸红道,“爹,您说什么呢?我们还没结婚呢?怎么可能?您想哪去了。”
“那你怎么说……?”姚长山哆嗦着手指着他道,“你个混小子,真是大逆不道,还学会说瞎话了。”
姚清远偷偷瞄了瞄大娘道,“我不这么说,娘的手怎么好!”
“况且我也没说差啊!虽然没有……可我抓过帼英的脚,拉过她的手,人家要是告我流氓罪也告得了的。”姚清远诈唬道,“总之这事谁也说不清。”
“爷爷、奶奶,爹、娘,您就成全我吧!”姚清远趁机道。
“啪……”姚爷爷拍了一下炕桌,指着外面道,“你给我出去跪着,小小年纪不学好。”
田胜利和姚长海两人架着姚清远道,“现在啥也别说了,老实的跪着。”
“你可真能耐了,这话也敢说,坏人家的名声。”姚长海一把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好好反省一下自己错在哪儿。”
“老大家的?你可知错。”姚爷爷叫道。
“爹?”大娘低垂着头道,“俺知错了。”
“为人父母其身不正……”姚爷爷指着中堂道,“你也去外面跪着吧!”
“爹!大嫂……”姚长海他们叫道。
“不准求情,都给我出去?”姚爷爷率先出了堂屋,小辈们儿跟着呼啦啦一下全出来了,“博远锁上房门。”
“现在都给我出去纳凉去,不熄灯不准回来。”姚爷爷说道。
“是!”
一下子人全出来了,“爹,娘去我那边坐会儿吧!”姚长海说道。
“亲家老爷,亲家母,让您二位看笑话了。”姚爷爷不好意思道。
“自古明训:夫妻是缘,善缘、恶缘,无缘不聚。子女是债,讨债、还债,无债不来。”刘姥爷理解道,“走吧!剩下的让他们母子俩解决吧!”
姚爷爷和姚奶奶去了姚长海家东里间,连幼梅张罗着倒茶,男人们在东里间唠嗑。
女人们则在外面的八仙桌上吃着刘淑英炒的南瓜子,喝着蜂蜜水。
又拿来鞋底子,纳了起来,手里没个活计,是没着没落的。
“婶子,你做的棉鞋,可不像姥爷穿的。”三大娘问道。
“哦!给小奎和红缨做的。”刘淑英笑道,“红缨大妹子手拿枪中,哪儿拿的了针线啊!眼看着天冷了,给他们做两双鞋。”
“我说呢!大队长也让村里的妇女给他们做布鞋和棉鞋,他们那些拿笔杆子的手,哪里纳过鞋底子。”三大娘笑道,“大嫂已经为姜老哥做好了两双布鞋了。”
“娘,大嫂没事吧!”三大娘问道。
“能有啥事?”姚奶奶挥手道,“别瞎想了,你爹罚得对,说的也对。”
她现在没心情理会他们,她还想着老头子怎么罚她呢!她可没忘了自己可是帮凶来着。
姚长青问道,“这给他们做鞋,村里人没啥意见?”
“能有啥意见,他们把孩子们教的很好,乡亲们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们,再说了这纳鞋底都是顺手的事。”三大娘笑着拿起另一只纳了一半的鞋底子,纳了起来,“都积极着呢!为这还分配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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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刚才清远一说那话我真吓一跳。”田胜利拍着胸脯道,“你们怎么这么有自信,清远不会干出格的事。毕竟血气方刚的,他对象又那么漂亮,一时间把持……。”
“姐夫!”姚长海捂着他的嘴道,“爹说过,男人就得管住裤腰带,管不住还算什么男人。”
“呜呜……”田胜利指指他的手,姚长海放下了手,田胜利清咳两声,“我可是非常相信清远侄子的。”
“得了你,现在描补晚了。”姚长海轻笑道。
“该!敢质疑我儿子。”姚长山笑道。
“那大哥刚才还……”田胜利嘿嘿一笑,转移了话题道,“那个眼看着该收秋了,这咱们村女人们能赶的上吗?我看着她们还在打麦场上忙活着呢!这勾勾红,她们是做上瘾了,连这路边,沟边都不放过。”
“咋地也是做一次,还不都收了。”姚长海轻笑道,“收谷子正巧赶个尾,也就这一个星期了。剩下的天气凉了,能在枝子上多待会,不行了咱就摘着吃的了。今年为了做勾勾红,大人小孩子儿都没还摘着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