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墙上,喜字还放在炕上叠的整齐的被子上。
被子的数量是六床和殷秀芹的一样多,说好的不能厚此薄彼,所以大娘是咬牙切齿的缝制被子的。
缝的时候,大娘嘴里不停的叨叨道,“臭小子,要是过不好,等着大刑伺候吧!”
父母心,在怎么气儿子不照自己的心意走,却还是希望他们过的好。
姚家的女人们还剪了不少的喜庆的窗花,增添的热闹的气氛,以弥补姚清远的婚礼遗憾。
窗花不但有“喜鹊双囍”花样,同时还搭配有梅花,这样喜鹊和梅花又组成了“喜上眉梢”。同时还配有花中指之王牡丹来表示富贵和和美,而菊花与喜鹊组合在一起则又有着一层“举家欢乐”之意,这样的组合可以说是吉祥祝福的层层叠加,让人从剪纸图案中就感受到了喜人喜结连理的幸福与开心。
妮儿盘膝坐在炕上,炕炕上正中摆放着一张炕桌,桌子上有手电筒、口袋、嘎拉哈、算盘、红蜡烛,看见鸡毛掸子她首先想到的不是除尘,而是另作它用。
炕上还摆放着炕柜、炕柜上面放着暖水瓶。白色陶瓷的主席像,旁边一个相框,里面是三寸的结婚照。真如姚清远所说,两人摆着革命夫妻向前进的架势,不过这脸上的笑容可真灿烂。端的是积极向上,朝气蓬勃,非常的有时代意义。
此外屋内还有箱子、炕尾的书架。地上木制的脸盆架上放着一个红色脸盆这就是全部家当了。
姚长海笑道,“妮儿。文远咱们来滚床。”
妮儿和文远两个小家伙。可劲儿的在床上造哟!当然少不了滚床的红包,一毛钱。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明儿还得忙呢!早些睡吧!”姚爷爷发话道。
姚爷爷发话谁敢不从,在爹、娘、爷爷、奶奶、太姥爷、姥姥,早些休息的声中,各回各家。
当然姚长山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职责,留到最后,和儿子讲讲周公之礼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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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姚家热闹不同。叶家一家三口就显得冷清的多了。
一盏孤灯影影绰绰的,叶帼英抹了下双眼,“爸,妈,你们别这样好不好,我是嫁人。又不是……”这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行了。一个个哭天抹泪的,帼英有了好归宿。咱们应该高兴。瞧瞧姚女婿拿来的鸡,炖出来多香啊!快吃,快吃。”叶爸劝说道。
“唉……帼英结婚,身边连个送亲的亲友都没有,这婚礼办的真是寒酸,呜呜……”叶妈是捂脸痛哭。
“老婆子,你够了啊!也不瞧瞧现在啥情况,就是有能力,你敢大操大办,现在不允许,你真是找死啊!”叶爸好言相劝道,“你就安生点儿好不,别再提这事,让帼英心里不好受。”
“不提了,不提了。”叶妈摆摆手道,“咱们吃鸡,留下的那只等你们回门再杀了吃,也不知你们能不能回门不回门。”说着这眼泪又掉了下来。
尽管母女俩是泪眼汪汪的,这炖的鸡,也得塞到肚子里,不能浪费了是吧!
由于婚礼是晚上举行,所以叶帼英下午去五叔公家都不晚,然而当穿戴一新的姚清远带着弟弟们来接新娘去五叔公家的时候,出事了。
“清远哥,这鸡怎么成了一只了。”姚致远看着独个儿跑的欢快的公鸡道。
“有什么不对吗?这鸡不是给我们吃的吗?”叶帼英一头雾水地问道。
“噗嗤……”姚修远不客气地笑道,“清远哥,你给二嫂解释一下这长命鸡是怎么一回事。”
姚清远哭笑不得地解释了一遍所谓长命鸡。
“那清远可怎么办?我不知道,我以为……”叶帼英也跟着着急道。
“所谓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这不知者不罪。”姚致远笑道,“反正现在也不算出门,到五叔公家咱们在抱一对儿长命鸡得了。”
“前提是不能让大娘知道。”姚军远提醒道。
“你们说的对,帼英别怕,我从小叔家抱两只鸡好了。”姚清远安抚她道。
姚清远和叶帼英跪在叶爸、叶妈面前辞别了二老,悄无声息地进了村子,进了五叔公的家。
由姚夏穗和秋粟这俩小姑子充当伴娘陪着叶帼英。
而姚清远得赶紧找姚长海救驾。
姚长海听过来意后,哭瞎不得道,“我说小子,你没有告诉你媳妇儿,咱们这里的风俗礼仪吗?这结婚的程序你也没说。”
“说了,就忘了这茬了。”姚清远扯着姚长海的胳膊道,“小叔,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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