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娘,哪能啊!这帼英是个好儿媳。这一年多,她表现的不错吧!”姚清远趁机邀功道。
“那还不是有俺看着。”大娘也道,言外之意不是你媳妇儿能干,而是有长辈们在她不敢偷懒。
无论如何姚清远达到目的了,被自家老娘念叨几句也混不在意。
姚清远屋内的东西好搬,很快就搬完了,余下的在慢慢增添,就这样两个人关起门来,总算喘口气,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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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转眼间到了十月,正当社员们忙着秋收的时候,又接到了上级通知。
村里的早请示、晚汇报突然间戛然而止被叫停了,闹的社员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最后才知道原来是九?一三事件,事件都发生一个多月了,广大劳动人面才知道。而地、富、反、坏、右、资本家,有严重政治历史问题和正在进行审查的人,都不能听传达。外国人也不能听传达。
妮儿闻听外国人也不能听传达,抿嘴笑了,他们可比普通国人知道的更早。
对于高层的此次震动,生活中有了明显的变化,免去了几年来一天数次的“请示”与“汇报”,使生活终能短暂片刻地摆脱无时无刻不在的“政治”管制与缠绕。
生活中的另一项变化就是全民野营大拉练严重影响了正常的生产、生活和学习,甚至影响了社会治安。
上级及时进行了纠正,这场全国性的全民大拉链早在今年夏天就紧急叫停了。
冬日清闲今儿姚家聚餐地点在大娘家,三大娘这一走,聚餐的轮的更快了,毕竟少了一家嘛!
“大嫂你唉声叹气什么?”连幼梅择着青菜好奇地问道。
“有啥烦心事?”正在腌制鸡的姚长青抬眼问道。
大娘放下手中的烧火棍子倾身上前小声道,“婶子,弟妹,帼英算算日子进门都快两年了,这肚子还没动静。”
“哦!”连幼梅点点头道,“秀芹不是进门三年才有的春生、福生嘛!大嫂你别着急。”
“她们不一样,帼英可比清远还大呢!这年龄大,还能生吗?俺能不着急嘛!”大娘絮叨道。
“我看着清远两口子很健康,只是缘分没到呢!”姚长青安慰她道。
“大嫂,现在不介怀他们俩了。”连幼梅小声地问道。
“还行吧!她对清远还不错,俺看着清远每天出来穿的衣服都浆洗的挺干净的,一日三餐也没亏着清远了,这家里也干净的纤尘不染的,鸡圈和羊圈也收拾的蛮干净的。真是个爱干净的人。”大娘轻笑道,“这些俺就是想挑错,也挑不出来。”
其实大娘不知道这些都是他们两口子一起做的,而且姚清远分担了大部分。两个人警醒着呢!和大娘也玩儿起了躲猫猫,这都是姚长海这个小叔教的好啊!
“俺再介怀,有用吗?”大娘自嘲道,“都这样了,现在就差个孩子了。”
大娘之所以如此大胆的讨论,是因为姚清远和叶帼英去农场老丈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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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姚清远。”一个中等个头的男子站在姚清远面前,一双黑眸犀利地盯着姚清远。
姚清远则坦坦荡荡地任他打量,看容貌和帼英有几分相似,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哥哥。
“哥,你干嘛!虎着脸啊!他是你妹夫。”叶帼英娇声道,“清远这是我大哥,叶国良。”
“大哥好!”姚清远问候道。
“别先急着叫,我还没认可呢!”叶国良摆手道。
看着比他还高的姚清远,一身齐整中山装,配着军大衣精神熠熠的姚清远有一丝意外,不是他想象中的矮矬穷,畏畏缩缩上不得台面。
“大哥,你这是干嘛?”叶帼英跺着脚,急着看向姚清远道,“清远,别管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咱们进去。”
“爸、妈,我们回来了。”叶帼英进屋喊道。
“回来了,今儿怎么闲了。”叶爸诧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道。
“怎么一个个都奇怪的,看见我不高兴啊!这不清远出差回来,有时间就来看看您了。”叶帼英进屋后也发现的气氛不对,“哦!对了,大哥怎么来了,他能随便走动了吗?”
姚清远则顺势把带来的东西放到了炕桌上,打量着屋内的老泰山和岳母大人。
老泰山虽然是笑脸看着他们到来,可这岳母大人没有以往看见他们来时高兴,虽不至于恶脸相向,但相比以往冷淡了许多。
有什么事发生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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